虎牢关。
“嘶!”
好不容易上好药,陶应整个人仿佛又受了一遍刑罚一般,脸色白如纸,额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身子抖个不停。
“很疼?要不再服点麻沸散?”
看到陶应疼得直吸冷气,包揽了照顾陶应一切的卞氏,一边轻柔地替陶应擦拭额头的汗珠,一边柔声征询陶应的意见。
“卞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