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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后,看到的是你那双小眼睛,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邪恶的东西。我们相隔一尺左右的距离,我凝视了你六十秒,或许更久。
最后,我笑着问:“你想活着是吗……”
你当然没法回答我。
甚至就连回应,你都给不了我。
你只是大声哭了起来。
我闻到了一股臭味。
原来是你拉屎了。
我觉得尿布好脏,不过让你就那样脏脏的躺着没人管,应该会很不舒服,那样就太可怜了。
得有人帮你换尿布才行。
当时我就认为,我应该,不,我必须要照顾好这个弟弟。
人有活着的权利。
想活下去的人,会用尽一切方法,努力地生存下去;还没有意识的你,用你的小手紧紧攥紧我的手指,向我传递出了强烈的求生欲望,这是我那时候察觉到的。
你就像一株孱弱的小草,很难在这尘世间的空气和阳光里生长。
在任何时代,像你这种体弱多病,存在缺陷的小草,恐怕只有自生自灭的份吧。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追随母亲的脚步离开我,可只要你还在一天,我就会照顾好你。
随着年月渐长,你越来越可爱了。
你听话乖巧,跟我很亲,我喜欢你这个弟弟,绝对不讨厌,这是肺腑之言。
我们两个总是玩在一起,经常两个人笑成一团,可即便关系如此好,可我的心中依然会涌出一股无法言喻的阴沉——不,漆黑的感情。
父亲对你的冷漠,就像跑进眼睛的沙子一样困扰着我。
为什么呢?
我无从得知。
我只能怀着难以理解的焦虑,散漫而普通地过着每一天,看着你慢慢长大,上小学。
......直到有一天。
“他是害死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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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罪魁祸首。”父亲这样和我说道。
这是你八岁生日的那晚。
你还记得吗,那晚在客厅里,父亲从刀架取下大刀,倏地拔出,举在你的眼前。
你没抬头,只是注视着榻榻米。
可即便不看,我也知道,你能感知到父亲拔刀了。
那刀锋几乎触及你的额头了。
我不由地屏住了呼吸。
汗水倏地收住,体温骤降,我觉得你要没命了。
可你却纹丝不动。
甚至就连微微的颤抖,你都没没有。
父亲同样凝然不动,刀锋静止,整个房间就仿佛冻结般凝固了起来。
“你——好胆量。”
最后,父亲这么说道。
他将刀收回刀鞘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时候的你,才倒在地上,汗水泉涌而出。
父亲的背影朦胧不清。
你深深地垂着头,额头几乎要贴在榻榻米上,问父亲:“还有下一次吗?”
父亲没有说话。
他直接出了家门。
那天换上新的裙子我,来到你的面前。
你马上收起了面对父亲的冷漠,用那张可爱的笑脸仰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