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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寒轻哼一声，算是回应了。
血翅划破空气，王馨带着夏寒穿过幽蓝火海，越过碎石，终于飞到了那一栋大楼的楼顶。
柳卿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她趁着大楼下沉的功夫，抓住了另一栋大楼的窗户。
只是这栋大楼看起来也十分危险，它下盘几乎被破坏殆尽，倒塌也只是时间问题。
届时，柳卿不可避免的会被压在大楼下面。
察觉到周围有生物在靠近，柳卿猛然回过头，血色眼眸之中一抹杀意浮现。
等天空中的那道影子靠近时，柳卿微微愣了一下。那张脸……好像是王馨，在她怀中的那个快要昏迷的人是夏寒。
虽然不知道王馨什么时候变成这幅样子，但她知道自己得救了。
回到地面以后，王馨气喘吁吁的坐在雪堆中。抱夏寒一个人她还能承受住，两个人多少有些吃力了。
柳卿冷眼看着她，似在打量着王馨身后的翅膀。
“怎……怎么了？这样看着我？”
“没事，我就是有些好奇你这翅膀是什么材质的。可以让我摸摸吗？”
“唔……”
王馨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点头。让人摸一摸翅膀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她自己现在还不熟悉这种感。
一双小手攀上血翅，柳卿在翅膀上轻轻抚摸着。手感很柔软丝滑，像是在摸少女的肌肤。
细小的血管在翅膀中流动着，柳卿甚至能清晰的看到血液流动的轨迹。或许它呈现血色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吧。
柳卿知道新生出来的肢体很敏感，同时也很脆弱，自然不敢多摸，只是浅浅的触碰几下就停下来了。
但就是这样的动作，王馨的脸上都红霞一片，好似被碰了禁忌的地方。
“摸……摸完了没有。”
“嗯，摸完了。”
柳卿淡定回头，一本正经的道。
“类似于蝙蝠的翅膀，你应该能感受到周围风向的变化吧？”
王馨闻言静下心来感受，真的感受到了微风在身边轻轻浮动着。
“好神奇！”
看着王馨兴奋的模样，柳卿也不禁露出一丝笑容。她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那个刚刚掌握异能保护其他人的自己。
“咳……咳……”
就在这时，一直躺在地面上的夏寒咳嗽了几声。两人的注意力全被他吸了过去，只见夏寒坐起身子，单手扶着额头，脸色十分苍白。
王馨心中有些愧疚，夏寒变成这幅模样跟她脱不了关系。
“那个……夏寒，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夏寒摆摆手，并没有责怪王馨的意思，总之人没事就行了。
想到这里，他站起身子，望向雪原中心矗立的那道倩影。尽管她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尽管她被厚实的坚冰覆盖。
夏寒不会认错她，那位和自己印象中那位少女极其相似的女孩。
他拖着沉重的身体来到叶荛白面前，少女的模样栩栩如生，嘴角上还挂着一些笑意。
彻底被鲜血染红的双眸怔怔地望着前方，和她脸上的表情完全不符。
夏寒知道，这是叶荛白体内的丧尸病毒彻底爆发后的症状，而嘴角的那一幕笑意估计就是叶荛白最后的意识吧。
他蹲在少女身前，心脏剧烈地抽痛。至从那件事情之后，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心脏越来越痛，就好像有一把刀在胸腔里乱搅。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