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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璁摇头道:“我怎么都不会跟敬道联手的。”
席书笑了笑道:“你对他的成见太深了,你们是同榜进士,与你还有私交,先前大事上都是共同进退,就因为一点利益纠纷,你便要与他分道扬镳?”
此时的张璁没有作答。
他很想说,不是我小肚鸡肠,而是朱敬道小人之心,明明当初可以破格提拔我当翰林学士,却让黄瓒和唐寅相继先于我当翰林学士,更是先于我入阁,分明是在限制我的发展。
我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如果敬道无心争锋的话,那朝中就剩下你与杨应宁正面相对了。”席书道。
张璁道:“如今内阁诸君岂能坐视?难道满朝上下,就我一个异类?”
“呵呵。”
席书笑了笑。
他想提醒张璁的是,现在议礼派看起来是以朱浩为首,黄瓒和唐寅打辅助,你不过是二线人物。
但实际上,黄瓒和唐寅没有资格充当杨一清的对手,朱浩再避走外地的话,就剩下你张璁成了出头鸟,杨一清既然不是卖你面子回朝,那你自己就要顶受杨一清的火力。
张璁道:“杨部堂回京时,我会亲自前去拜见,我就不信了,他宁可防备我一个跟他有交情,曾与他相谈甚欢之人,却要对一个年轻后生网开一面。席尚书,您站在哪一边?”
席书自然而然地摇摇头:“此等事,不要算我在内。”
“为何?”
张璁道,“难道你以为,杨部堂回朝,对你无影响?”
席书澹然地笑笑:“身为大明礼部尚书,当知情守礼,无论结果如何,也不会计较得失。还是你,尚未在高位便患得患失,未免太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