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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意在这座城市里留下的关系网太少了。一般而言每个人的社会关系其实整理出来不过是几页纸的表格,而穆意的表格可能只有寥寥几行。
这座城市里能找到愿意给穆意做保姆的人,恐怕只有苏小妍和苏晓蔷,她们两个无论从哪方面看来都不适合.最后从整座城市里选中苏晓蔷,已经是路鸣泽思虑了许久的结果。
“总觉得他有一种与整个世界的疏离感......”穆恩知道穆意所有的交际圈,在这座城市里,真的少得可怜。
“不被局限于世界规则的灵魂,他能做到哪一步我真的很好奇。”
两人的语速都相当慢,看起来像是两个经过岁月洗礼的老人,在月光之下拎着一壶温酒对饮。不过他们的容貌更像是两个抱着可乐瓶对吹的小屁孩。
“这一次茧化还不知道要多久,我会守在这里,你不去你哥哥那边吗?估计他现在已经急得跳脚了。”
“让他冷静一下吧,他不是那个适合掀翻棋局的人。”
自诩棋手第一流的路鸣泽还是选择了隐忍,他不是没有敌人,而是和暗里的执棋人一同达成了平衡。
所有的平衡都是为了迎接“他”的归来,所有龙族的祖先与王者——尼德霍格。他的复生无人可以提前也无人可以延后。
那是要冲破棋盘的存在,在他出现的时刻所有的执棋人都会拼上一切去达成自己的目的,世界的平衡与稳定也会在那一刻轰然倒塌。
清算之日是影响一切的浩劫,哪怕对于不知道龙族文明存在的普通人也是如此。毕竟深入人类社会的混血种群体掌握的财富与权力已经相当惊人,而懵懂的普通人将成为最无辜的牺牲品。
“你说,我本来就没有落子,还有这么强的力量......”穆恩转过头,声音愈发低沉,“如果拼上一切先行冲散棋局怎么样?”
......过去。
曾经也有那么一个时代,强大的古神们拱卫着世界之树,直到毁灭树根的狂徒出现,所有人都发现了他的身上具备着恐怖的力量,所有人都想将其据为己有。
那时的力量可不比现在这些棋手弱,但他们还是败了,输的一塌湖涂......
如果是这样,路鸣泽必须思索自己计划的可行性,虽然他有着自己的后手,不过如果重新对尼德霍格做一遍评估,恐怕结果只会是......无人生还。
他的剧本自然是看过一遍又一遍,那本该是一个一个的意难平,一个一个的悲剧......如果尼德霍格真的提升一个档次,那么在那个故事里,所有人都会死......
他没有提出新的东西,比如黑王重创之后大家不要内耗先谈判之类的,这种手段显然不适用于能参与棋局的狂徒,他们都有着绝对的武力。
如果一样东西通过战争都无法获取,就不要想着能在谈判桌上得到。
“真要如此的话,我们还需要一个战场,一个能一举葬送多位强者的战场!”
路鸣泽在心底已经赞同了这个举措,但如果真的不想引起世界大乱,就必须要一个能将绝大多数势力的眼球吸引过去,甚至宁愿冒着风险下场参与的战场。
若是不能做到这些,而去采用一家一家找上门的话,恐怕会有半数棋手会蛰伏起来,另外半数会直接掀桌子,引起一场混乱的风暴。
他的意见很直白——清洗计划可以执行,但是依旧要保证稳定。
“白王怎么样?龙王复苏,各方下场,众多势力暴毙,听着......多么顺耳”
“那里......倒也行”
虽然穆恩设立的战场是他给自己哥哥最重要的舞台,在计划里是相当重要的一部分。但是如果能在那里毕其功于一役,似乎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b......br#“你应该会有很多布置在那里,现在该去改变自己的后手了。”
“那你呢?要求做点什么?”
“我得在这里守着啊,按照我们茧化的流程算,到清算之日都未必能完成结茧,我得加速这个流程。”
路鸣泽考虑保姆的时候完全没把穆恩考虑在内,他真的没有想到穆恩能活下来,不在当事人的境地,根本就理解不了穆意当时做出的十死无生的决策。
“你也变兄控了?”
“滚!”穆恩推了路鸣泽一把,“我才不是天天追着别人身后喊哥哥还要跟人合体的!”
这句话不知道路鸣泽听到没有,当穆恩伸出手的时候,他的身影就变澹虚化了,最后在月光下化作星星点点消失,像是融入了头顶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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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要求做点什么?”
“我得在这里守着啊,按照我们茧化的流程算,到清算之日都未必能完成结茧,我得加速这个流程。”
路鸣泽考虑保姆的时候完全没把穆恩考虑在内,他真的没有想到穆恩能活下来,不在当事人的境地,根本就理解不了穆意当时做出的十死无生的决策。
“你也变兄控了?”
“滚!”穆恩推了路鸣泽一把,“我才不是天天追着别人身后喊哥哥还要跟人合体的!”
这句话不知道路鸣泽听到没有,当穆恩伸出手的时候,他的身影就变澹虚化了,最后在月光下化作星星点点消失,像是融入了头顶的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