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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依念一脸的不解，李护士笑着解释：“顾老名声在外，一般早上不到七点钟就开始排队了。一天只放三十个号，看完就下班。”
程依念：“……”
难怪，昨天取号的时候，别人的号码牌都是打印的，只有她是手写的31号。原来是编外号。
程依念和李护士一起从诊所的后门出去，经过园区的小花园，从园区东边的出口走出去，走几步就是河岸了。
河岸边栽种着高大的香樟树，树木郁郁葱葱，河水清澈平静。清晨河岸边的人不算多，有出来遛弯的老人，也有晨袍的青年。
程依念跟随着李护士，沿着河岸慢悠悠的行走着。秋风夹杂着一丝寒冷，但幸好身上的衣服厚，风吹在身上不算冷，反而有一种舒畅的感觉。
太阳已经缓缓升起来了，在河面上洒下一片璀璨。S市是繁华的大都市，灯红酒绿，霓虹璀璨，生活节奏也很快。
程依念已经很静没有享受过这种慢节奏的生活了。宁静，又舒适。
只是入秋后的天气一日比一日冷了，程依念和李护士并没有在外面逛太久，便回了诊所。
李护士忙忙碌碌的开始准备早餐，虽然一起吃早餐的只有她们两个人，但李护士要按照顾老中医的食疗方子准备，丝毫不能马虎。
早餐的量也不算多，程依念依旧吃的干干净净。
饭后，还是李姐收拾碗筷，程依念也不好放下筷子走人，就站在厨房里，和李护士闲聊天。
李护士一边洗碗，一边看着程依念，笑着说道：“一看你就知道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女孩儿。”
程依念笑了笑，不应声，倒也没否认。
李护士是健谈的人，便自顾自的说道：“教养礼仪都好，气质也好。”
“您过奖了。”程依念听完，也只是谦虚的笑了笑。
李护士也笑了笑，利落的把洗好的碗放进了橱柜里。然后擦干净手，准备开门。
李护士显然是一个懂的分寸的人，不该问的从来不问。她能看出程依念是有钱人，却并不询问她为什么孤身一人来到诊所，显然李护士很懂得什么是交浅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