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一段断断续续,像是无序又像是有序的敲门声在白怀光的耳边响起。
他趴在一片草丛之中,将鸭舌帽压低,隐藏着身形,悄咪咪地盯着下坡的一座木屋。
木屋前,一个穿着脏乱乌黑,身形略有佝偻的男人,正将身体贴在门前敲着门。
“我能进来吗?”
男人的姿势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