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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李达大喜:“既然如此,你我二人干票大的,不成功便成仁,二弟杀!”
“杀!”
两军冲杀,终相汇于一处。
这次临阵而起,没有布局,没有谋略,就是纯粹的硬碰硬,几员大将在各自周围一路冲杀,向着自己的目标前进。
罗章一枪捅死对方一个骑兵统领之后,眼尖发现对方大将哈尔金,哈尔金使的是突厥人惯用的月形弯刀,两人初见,金光乍裂。
交错之后,各自心惊。
罗章心想潜伏的叛军当中竟然还有如此实力之人,无论是力量还是战技都不弱于他,若是公平一战,谁赢谁输也未可知。
“来得好。”大敌当前,罗章越战越勇,面对哈尔金,他将手中的长枪握得更紧了些。
对于哈尔金来说,接下罗章一枪亦是震惊无比。
他身为这支大军潜藏的副手,本身在军略与实力上不弱于参战几方的任何一员大将,只不过李泰大势已去,才将他安排在此。
出山第一战,便是罗章这种强劲的对手。
话不多言,他双腿夹马身体下压,向罗章发起第二次冲锋。
“好,且让你见识一下罗家枪的威力。”罗章长枪在手,前退有据,丝毫不惧对手的冲锋,就在相遇一刻,长枪赫然出手。
此枪刺的并非人,而是马头!
只见哈尔金强拉马头勉强躲过之后,身形自马上诡异变化,藏到马背之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迅勐的自下而上杀出,月形弯刀光影锃亮,杀意逼人。
长枪勐然抽回,罗章化尾为头,当即下剌,正好击中月形弯刀刀面之上,重击使得刀锋失去重心,原有的攻击不再奏效,哈尔金见势不可为,迅速收刀,如此两招......!”卢倌虽然战斗经验没有李达丰富,指挥一事却还有些本事,这也是李泰安排他在此的原因。
总不能让什么也不懂的人来带领这些队伍吧。
见对方阵型迅速变化,程处默也没和他们废话,迅速分兵两队,以游骑之姿射出弩箭,又有手雷扔出,动摇对方军心。
他们的弩箭远比卢倌的箭手射程更远,再加上长枪在前,箭手在后,对方距离上也无优势,因此程处默完全可以采用无伤打法。
果不其然,箭弩射出之后,对方长枪兵倒下不少,而对方的弓箭却没能给他们带来有效攻击,还没射到程处默带领的骑兵就力尽落地。
倒是手雷的爆炸之威,吓得卢倌这边方寸大乱。
这支队伍当中有不少逃兵是见过手雷威力的,爆炸声响起那刻,他们的心就慌了。
“卢大人,对方有手雷,那可是连长安的城门都能破开之物,此战我方已无再战之力,我们撤吧。”
有副将相劝。
“放你娘的屁!”卢倌听闻此言,心急如焚,李达和哈尔金领军在前,他负责后方支援,若是就此撤退,前面一万五千骑兵就再无生还之机。
如果连骑兵都死个干净,他卢倌能逃到哪里去?
再说他为步军,对方皆是骑兵,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拼死一搏还有赢面,若是撤退,大军一乱对方领着骑兵冲杀如同割草,更无机会。
想到此,卢倌再无胆怯之心,他抽出长剑呵斥几名副将,同时也在表明自己的态度:“所有人若再有言退动摇军心者,立斩不赦。”
威慑之下,人心果然定了许多。
程处默也不着急,反正前方大战他参与不上,按照秦怀道在打契丹时教给他的战术,边射边跑,敌退我进,敌进我退,在保持有生力量的同时,消耗......敌人,如此反复拉扯几波,卢倌这边人手已被消耗将近一半。
卢倌气得不行。
追吧,跑不过人家,不追吧,对方反手上来射击一波,他从未遇到过如此恶心的战术,若是自己一方用出,他定然要拍手叫好,可若敌方用出,他根本无法应对。
“可恶,对方未折损一兵一将,就能打掉我近半儿郎,仗是这么打的吗?”气极之下的卢倌勐然大喝:“大汉骑兵谁为首,可敢与我卢倌单挑?”
除了单挑,他再无别的办法。
程处默眉头挑起,有些意动。
这年头,看到他程家军大旗还能放话单挑的人,已然不多。
敌人,如此反复拉扯几波,卢倌这边人手已被消耗将近一半。
卢倌气得不行。
追吧,跑不过人家,不追吧,对方反手上来射击一波,他从未遇到过如此恶心的战术,若是自己一方用出,他定然要拍手叫好,可若敌方用出,他根本无法应对。
“可恶,对方未折损一兵一将,就能打掉我近半儿郎,仗是这么打的吗?”气极之下的卢倌勐然大喝:“大汉骑兵谁为首,可敢与我卢倌单挑?”
除了单挑,他再无别的办法。
程处默眉头挑起,有些意动。
这年头,看到他程家军大旗还能放话单挑的人,已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