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砚摇摇头,帮这家伙把酒钱付了,两个小二这才千恩万谢地回酒楼报喜去了。
看着地上这个像死狗一样的醉酒男子,苏砚手一挥,凭空凝出一大团清水砸在他头上,把他浇了个透心凉。
“呵!”黑衣男子被冷水猛地一激,又被夜晚的冷风一吹,脑袋一下子清醒了几分。
他艰难地抬起头,擦了擦脸看向身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