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大家对那娘俩的唾弃,知情人心里特别爽,长久以来因为那对母子而压抑着的那股郁气总算是消散了不少。
“那那后来呢,后来呢?”拿出汽水儿做报酬的那位中年男子听到这里时,眼睛已经是亮的惊人,他迫切地想知道后续发生的事情。
“后来呀,那娘俩一连相了好几次亲,都没有成。
那段时间他们走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