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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城？
这不就是前不久常青山曾提到过距离疯文村最近的一个九城之一吗？
这么巧？
“他还说了些什么？”
“没了没了没了，就这么几个字。”
沉默继续。
良久，张三终于忍不住：“那个，没事的话那我走啦？”
被拉回神，段命悠悠瞟向楼上，毫不犹豫转身离去。
正待张三松了一口气，一句飘来的澹澹话语差点将他汗都惊出来。
“回去告诉卜闻人，我还是那句话，迟早有一天我会杀他。”
明明只是缓缓离去的小小背影，这一刻，张三莫名从中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仿佛连他呼吸的能力都剥夺了。
卜闻人既然不想露面，那不管段命使出什么手段都于事无补，面是肯定见不到了，但总算有所收获。
至少能保证韩灵灵目前无恙。
关于这一点，他相信。
并且，北域灵城，非去不可。
一场小区闹剧就此落下帷幕，大家收回好奇各自散去。
段命跨入A栋，楼梯角，那俩货又掐起来了。
他走上前。
何威：“停停停！打住打住！你丫是假的那个吧？”
白眼再翻。
“有鬼符纸没有？”段命问道。
“呃......有，干什么？”何威递上一张。
没有理会，段命接过符纸发动扎纸人，顿时微光一闪，薄薄的黄纸片变成了一本精美的全彩杂志。
何威：“！
！”
“咏美的写真集！”
“你是段命老大！”
“你是真的！你是真的！”
段命：“少废话，把我送去604。”
“嗯？又送？”
再次双眼一翻倒了下去。
这次何威就学聪明了，没用空洞洞的胸膛去夹，下意识就伸手扶了上去。
手伸一半，他紧急想起还抓着咏美的写真集，瞬间把手一缩。
砰！
毫无意识的第二身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一旁的钱狗剩都看呆了，呲熘一声钻入了墙里。
要送你送，我可不背这个锅。
只有何威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温柔地摩挲着封面的照片。
“咏美对不起啊，差点就把你弄皱了，我发过誓的，这辈子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604，本体的段命瞬间睁眼，习惯性地扫视一圈，大家都在。
他长舒一口气坐起身，但下一秒双眼大大瞪起，抬起脸震惊地看向其中一人。
“何奶......呸，何雨薇！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跟着韩灵灵的吗？”
何雨薇比他还激动，上前一步紧紧抓住段命小臂：“段命你终于醒了，你听我说......”
段命反手握住了她：“你先听我说，韩灵灵她人呢？你怎么单独出现在命城？没你跟着韩灵灵现在岂不是很危险？你也太乱来了，她现在在哪？快带我去找她。”
炮语连珠地问了一大堆，却在下一瞬间戛然而止。
他眉头微皱。
“不对！”
“你是韩灵灵的契约鬼灵，你能出现在这里自然需要她这个契约主的首肯，既然她目前没有生命危险，那就是......被困住了？”
“所以，派遣你过来的目的是为了提醒我不要前往北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