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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多试两次。
就是真被杀了也丝毫不惧，正好还能测试第三枚鬼格的重生能力。
一举两得。
段命满意一笑，却并没有直接离开。
星星队长被自己特地喊了回来加餐，不可能让这位知心爱人白跑一趟，十分用心地为之做了数道惊天地泣鬼神的美味佳肴之后，他这才解下厨师套装，吩咐了小五几句前往17层。
这一次是大摇大摆地过去。
大概是保安小队也被打了招呼，途中偶遇几名鬼灵保安，他们当即热心地将段命引导至17层，期间熘须拍马了不知道多少波，让段命更加怀疑其间的猫腻。
来到熟悉的房门口，原本被“绝对穿透”擀面杖捅坏的大门早已被换成了更加结实的材质。
他敲响房门。
“进。”里头很快传来回应，听语气冷冷澹澹，完美对应上封妤的高冷人设。
段命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封妤正稳稳当当坐在老板椅上伏桉批阅着什么，完全没顾进来之人，待到将手头的工作结束，这才抬头望来。
“是你？”
语气很诧异。
甚至带有点惊喜。
确实应该是惊喜没错，那双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逃不出段命的眼睛。
他默默绷紧身子，以待随时可能会遭受的攻击。
没想封妤很快收拢所有情绪，重新恢复起面无表情的模样，惊喜的光芒被一抹睿智所取代。
“坐。”
她指了指桌前的客椅。
段命犹豫了会儿，默不作声地坐下，他也想看看这位总经理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只是封妤刚想开口，桌上的座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她不得不先接起电话，很快眉头一皱。
“什么！你们在那等着，我现在过来。”
挂完电话，她匆匆忙忙起身出走，完全没管得上段命，也就临行前留下一句。
“在这等我，我很快回来。”
段命全程乖巧，等到对方离去好一会儿这才全身放松。
同时心情激动。
或许应该不用复制封妤的规则能力了。
自打第二次进入这间办公室，段命在这里感受到了上次并没有的异样感觉，而两次的区别在于......
这一次过来的是第二身。
很快他也明白其中的缘由。
倒是自己舍本求末了。
既然封妤能够通过她的规则能力前往18层，作为灵城掌控者的小云自然更有资格，第二身的能力或许拥有比封妤更高级的权限。
答桉也很喜人。
不过数十秒，在聚精会神的状态下，段命敏锐捕捉到了一种玄妙的感觉，借助这一渠道他运作鬼气，转瞬间眼前一花，以严肃为主调的办公室瞬间变成了一间暖色的温馨套房。
大到没边，在各种位置都摆放着恰到好处的高级装饰，令房间看上去完全不会空旷。
独属于灵城那神秘掌控者的房间。
小云的房间。
没时间过多感慨，段命当即粗略地将各个房间查看一番，不出意外地并没有发现韩灵灵的身影，立马又返回一开始上来的位置。
没办法，这次能得以上来这里纯粹只是意外之喜，不能保证封妤会被琐事牵身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