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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上三竿,在极不情愿中被丫鬟叫起,没办法,岳灵珊是明媒正娶的媳妇,新媳妇需要在第二天给公婆奉茶,这是规矩,秦峰也只能遵从。就这样,岳灵珊也在秦峰的帮助下盘起了头发,正式从少女蜕变成少妇。
见岳灵珊走路一扭一扭的,秦峰也是心疼,便直接上去搀扶,这让岳灵珊直接白了秦峰一眼,随及脸变得通红,
此刻,林芝兰和秦虎两人一大早便在正堂坐着,但是却并不着急,只是有说有笑的聊着近期的事。
不多时,林芝兰便见到两人到来,见岳灵珊走路都这个样子了,也是笑骂着秦峰不懂得体贴自己媳妇,但是却还是难以掩饰内心的喜悦,只是奉了一杯茶便放了小两口,让他们接着回房休息去了,随后又让厨房炖了一只鸡给两人补补身体,这让岳灵珊感觉没脸见人了。
“都怪你。”岳灵珊回房之后便打了一下秦峰,今天算是岳灵珊最丢脸的一次了。
“怎么能怪我呢,昨天是谁说的,平时练武擦伤都不怕,现在这点疼算什么,我才敢这样。”秦峰举着双手表示不是自己的责任。
“你。。。”
还未能岳灵珊说完,秦峰便直接将岳灵珊抱到床上,自己则是侧躺在她身边。
“好了,是我不好,但是谁叫我这么爱你呢。”秦峰一遍说着,一遍用手理着岳灵珊的双鬓。
翌日,秦峰在管家的催促下不情愿地从美人窝里被拉了起来,在书房见了张永。
张永这次不只是给秦峰宣旨赐婚,还肩负着审理湖广张元放一案,想要从秦峰这边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秦大人,咱家打扰了秦大人新婚燕尔了。”
“无碍,都是为陛下办事,倒是在下让张大人久等了。”
“哈哈哈,秦大人新婚,咱家本就不好意思打扰,长安景色与京城迥异,也是让咱家流连忘返啊,只可惜手下来报,湖广省那边出了事故,咱家也不得不打扰秦大人了。”
“哦?”这事倒是让秦峰来了兴趣,好好的湖广会有什么事,难道是因为自己,张元放提前跑路了?其实秦峰也很好奇,按照道理来说,此次事件应该是锦衣卫处理,自己也给石守义发去了信函。
石守义经过自己侄子这件事,虽然保住了石新的性命,却也在朱厚照面前失去了信任,此次事件更应该抓住机会表现,这事本就是作为锦衣卫的秦峰发现的,事情也是在锦衣卫的职责范围之内,没道理派一个毫不相干的张永前来处理。
“这个案子本来并不复杂,仅仅是牵扯张元放诈取刘正风十余万两白银的案子,只是中间利用假传圣旨为手段,构成欺君之罪,谋逆之罪。
只是此次案件由锦衣卫和东厂联合办理,在双方势力到达张府之时,张元放已经自杀,并写了一封遗书,交代了这几年所有的事情,从其供认事实,在其作为巡抚三年间,便收受贿赂达百万两白银。
只是这些白银随着张元放的死失去了踪迹,连其家人也早已逃遁,像是早就收到消息一般。”
“收到消息也并不奇怪,当时本官由于婚事在即,只是将此事移交给了当地锦衣卫,并且禀报了指挥使和陛下,当地锦衣卫并无权利也不敢得罪一位二品大员,最多做到监视其家人。
况且本官早已将其管家张三扣押,此事却是打草惊蛇,张元放作为官场混迹几十年的老狐狸,想必早有预感,只是不知为何不逃走,反而选择自杀呢?而其家人又如何从锦衣卫监视中消失的呢?”
“这也是咱家来找秦大人的原因,秦大人作为此次事件的发现者,想必应该有所猜测。”
“张公公,此次事件本官碰到也是纯属偶然,并无再多线索,倒是关押在衡山城的张府管家张三倒是可以帮助张公公一二,此人算是比较配合,现在张元放死了,他就更没有理由隐瞒了。”
“如此多谢秦大人提点,那咱家便不打扰秦大人了。”见秦峰这里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张永也便离开了。
秦峰坐在书房,悠闲地喝了一口茶,对于这件事到并没有太多在意,相比于张元放,秦峰更在意的是此次锦衣卫和东厂的联合办理,却是让一个毫不相干的张永来负责,这事让人耐人寻味。
锦衣卫和东厂一直掌握在刘瑾手中,而张永作为历史上扳倒刘瑾之人,现在应该和刘瑾已经势同水火了。
两人一个掌有京城军权,一个统领整个谍报系统外加宦官体系,在形式上张永弱于刘瑾,但是他们的一切都是朱厚照赋予的,也可以夺回,看来刘瑾最近闹的太欢了,朱厚照想借这次事件来敲打敲打刘瑾。
一杯热茶下肚,秦峰也只是看热闹,并不想参与其中,刘瑾也好,张永也好,都只是朱厚照的棋子罢了,所有的权势也抵不过其一句话。秦峰已经是稳坐钓鱼台了,并不需要投靠谁,依附谁来达到目的,如果说真的有,那也便只有朱厚照了。
热茶饮尽,秦峰便回去找自己的媳妇了,明天便是回门的日子,岳不群已经带着弟子回华山,秦峰也需要提前和岳灵珊去华阴,明天一大早便要上华山见岳不群与宁中则。
“父亲、母亲。”
“小婿见过岳父大人、岳母大人。”此时的秦峰跪在岳不群和宁中则面前敬茶,一如当初拜师时候的样子,只不过是换了身份。
“好好,好孩子,快起来。”岳不群与宁中则两人喝完茶也连忙叫秦峰起来,现在秦峰的身份不同了,两人对待秦峰不在是师徒的严厉,而是家人的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