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西北回来,拖着条伤腿,一进门,便躺下了。
太医们来了又去,总算将他的腿保住。只是伤得狠,十天半个月根本不见好转。
他每日躺着,终于还是躺得不耐烦。
众人见他神色不豫,也都不敢靠近。
只有霍临春,早前战战兢兢的,如今却像个友人一样来探望他。
“殿下今日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