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程抬手推了推眼镜儿,镜框下是憨厚又略显精明的眼神。
常年与工人、监理和甲方打交道的他,心性早已稳了不少。
许多事情,一眼就能看到底。
也正是因为他心性较稳,原则性极强,不愿意趋炎附势去整些没名堂的,才会借这机会怒辞回家。
他也想多休息休息,如果能在家门口找到合适又轻松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