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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悬崖村义诊,虽然是陆政临时起意。但是,他既然有这个决定,就会去实施。
这种志在必达的想法,在听到江言讲悬崖村的故事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然而,却在看到悬崖路的时候,跌到了谷底。
江言到底还是没拗过陆政,带他一路来到了悬崖山下。
被一路坐过来的马车颠簸的手僵脚麻的陆政,抱紧背包,仰头望向悬崖上久久无语。
好半响后,他才颤抖着手指向悬崖山顶不确定道:“悬崖村在上面?那,是上山的路?”
他咽了咽口水,尽管亲眼所见,但他依旧无法相信。
他之前以为再怎么着都有条路吧,然而却啥都没有。
不,应该说是有路,但却是条比蜀道还难的险路。
江言舔了舔被冻乌的嘴唇,耐心解释道:“是上山的路,不过,咱们得在这儿歇歇,烧点火把手脚烤暖和了再上去。”
山脚下的这间小房子用处就是这个,另外还得存放马匹和马车,偶尔也住一住。
而此时,搭他们回来的两个老乡已经熟练的到屋子里燃起了火。还将江言买的馒头拿了四个出来,放在火上烤。
冬天的时候上下山都是这样,吃饱了才有力气走悬崖路。
另一方面,说的晦气点,就是万一在半路跌落悬崖,那也是个饱死鬼不是。
陆政:……
地上的篝火闪烁,陆政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
此刻的他,心情无比沉重又带着些许懊恼。
他,恐高。
刚刚来的路上他就已经忍住了心底的恐慌,以为路的尽头就是悬崖村。
到了才发现,路的尽头是悬崖村没错,但是,得上悬崖。
去悬崖村肯定是没法去的,只是现在就为难了,出村一趟不容易,他要如何回去?
江言看出他脸上的为难之色,再次劝解道:“要......可是要人命的事儿,陆柠几人都不敢大意。
她和李洁在这儿安慰花大叔,季旋和郑程正在到处检查,让工人师傅一定要把砖贴牢固了,免得以后掉下来砸到业主。
然而,陆柠说买新二胡,花大叔依旧不为所动。
李洁跟着道:“花大叔您要不放心,我们可以一起去选。泸镇没有合适的我们就去宁县,宁县再没有,就去月城,总能挑到把合您心意的二胡。”
祸是在他们这儿出的,不管怎样,只要人没事,该补偿的得补偿。
花大叔被两人围着,你一言我一语闹的耳朵嗡嗡叫。
他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幽怨道:“不要,只要我这把。”
说完,他抱着二胡转了个身背对两人,用实际行动表明了他不想说话。
让他静静,他的二胡是有灵性的,不然怎么关键时刻替他消灾解厄。既然如此,他又怎么可能换掉它。
花大叔终于开口说话了,陆柠和李洁得寸进尺,逼着他吃了碗饭,喝了碗汤,这才松了口气。
花大叔叹了口气,忍不住多唠叨两句:“我没事,你们回去吧。它只是掉了点漆,早掉晚掉都要掉,没关系。”
他手里磨蹭着掉漆的地方,到底还是有点心疼。
陆柠皱着眉想了想,忽然想到什么,连忙道:“花大叔您且等等,我回去拿个东西就来。”
她说完转身骑着自行车就跑,连李洁也搞不懂她是干嘛去了。
不过,没等几分钟,陆柠就提着个塑料袋回来了。
她将袋子里的金色丙烯颜料,以及两只画笔高高举起,朝花大叔晃了晃:“我可以立马把二胡变个样,花大叔想不想试试?”
虽然没有漆那么耐造,但好歹也防水耐用。在没有漆的情况下,能将就当替代品用用。
她接着解释道:“不想也没关系,明天店铺开门我就去买漆,保准......给您喷出把全新二胡来。”
然而,花大叔却板着脸道:“买什么买,浪费钱。”
他看着陆柠手里的颜料踌躇片刻,最终还是将二胡递给陆柠道:“就画吧,只用画刚刚掉漆的那里,其他地方不用画。”
“行嘞,交给我们吧。”李洁连忙接过二胡,跟陆柠一起在旁边捣鼓起来。
画什么是个难题,还得慎重考虑清楚才能动笔,免得糟蹋花大叔的二胡。
给您喷出把全新二胡来。”
然而,花大叔却板着脸道:“买什么买,浪费钱。”
他看着陆柠手里的颜料踌躇片刻,最终还是将二胡递给陆柠道:“就画吧,只用画刚刚掉漆的那里,其他地方不用画。”
“行嘞,交给我们吧。”李洁连忙接过二胡,跟陆柠一起在旁边捣鼓起来。
画什么是个难题,还得慎重考虑清楚才能动笔,免得糟蹋花大叔的二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