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总有一些梦,真实的像是用一晚的时光走过了一生。哀怨情仇嬉笑怒骂,走到最后,才刚刚意识到自己还未醒来,才终于懂得自己应该醒来。初醒时仍带着一阵怅然若失落寞,也许还会有经历太多后专有的的叹息,亦或是陡然惊醒后长久的发呆。
但是这次似乎不太一样,在被一阵间隔不同的滴滴声惊醒后,我竟然出奇的平静。平静的像是正在审判异教徒的威严的主教,又像是无可奈何等待异教徒们给予最终审判的教主。我望着站在我床尾的陌生人,没有丝毫的诧异,就好像我之前总能见到一样。
“你本不该见到我的,就像你本不应该梦得到她”他的开场白有些过于突兀了,我只能继续愣愣的看着他,等待着下文。
他好像感觉到了我的迷惑,缓缓的说出一个简称。
“司”你还记得她的,对吗?
“刚刚…我不是睡着了吗?”我对他提了一个似乎毫无逻辑的反问,随后又小声嘟囔道“我好像跟司一起在草坪上午睡来着,我现在这是在做梦吗?又或者是真的被谁抓到了这里?这是什么不计成本的恶作剧?”。
我环顾四周,这里好像是小湖中心偏左的一个小岛屿,特别小,除了边缘一圈没有多宽的土壤上长了些野花野草外就剩下我所站的这个湖心亭。亭子中央有个通向下方的楼梯,看起来很是幽暗。
“是你拜托我抹除司的,我的计划出了些状况,现在看来,只好请你先在这里呆一阵子了,等我解决了你就可以出去了”他十分认真的看着我说到。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变的特别狂躁。“我和司都十年没有过交集了,你知道我昨天在图书馆偶然遇到她的时候有多开心吗,我甚至不敢相信有这么巧合。我们聊了好久好久,还约了今天继续在图书馆一起学习,还一起在图书馆附近的公园里吃了午饭,我们正躺在树下到草坪上慵懒的睡着午觉,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是在做梦对不对?”
他就那样一直低着头看着我,我知道这个形容有些奇怪,但他虽然看似在低着头盯着地砖沉思,我却能感到他锐利的目光。
我们就这样沉默着相持了很久,直到一阵熟悉的滴滴声想起。
我看到那个楼梯下方亮起了一盏壁灯,借着灯光,看到楼梯尽头有个铁门,门锁上有个小红灯一闪一闪的,刚刚的滴滴声就是这里发出的。
门开了,有两个带着铁质面具的人压着司走了出来。
是的,我不知为何第一眼就能够确认她就是司,尽管我很疑惑她为什么穿着我们高中的校服。但是眼下情况危危急我也无暇细想。
那人冲他们摆了一下手,看起来很是虚弱,似乎在与什么艰难对抗着。
戴面具的两人收到示意后,就推着司走向岛边,踩在那些散这幽香的野花上,然后奋力一推。
“不要”我回过神来立刻冲了过去。似乎感到他在旁边拉了我一下,但力量不大。我冲到湖水边,看起来岛屿附近的湖水不是特别深,司就站在离我几步远的湖水中,缓缓向深处走去。
我顾不上多想,追了过去。跑着跑着,脚下突然一滑,扑进了水里。我不会游泳,呛了几口水。就在我想要调整调整重新站起来时,我感觉到身体在向下陷落。
司就在我两步外,回过头看着我向下陷落。她幽幽到目光似乎凝结了周围的时与空,除了我仍在陷落的身体。我就这样满满沉没,宛如从静止的油画上扯掉一个角…
我在麻雀叽叽喳喳的响动中睁开了眼,拿开了盖在脸上的棒球帽,那上面还有淡淡的司的发香。
司还在旁边不远也不近的位置睡着,因为约好了今天要来公园野餐,她带了一个很大的毡子。
微微的春风拂过,司脸上散落的发丝被风轻轻挑起。我看的入了神,我想起了曾经有一次我没能按耐住自己,伸手帮她拢起被风吹进嘴角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