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之上,六耳与白水泽相对而立,两人之间的气势越发的紧张起来。
某一刻,白水泽犬眼微微一眯,他看着满身都是破绽的六耳道:“都说外门的大师兄六耳无比神秘,今日一见,倒是当真如此。”
六耳没有回答,依旧如同一根腐朽的枯木一般站立在那里。
白水泽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语气也是渐冷:“那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