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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张仑只想寻求能解决雄性激素系列药物带来的生殖欲望的人。
张仑觉得现在只有像小叔一样拿下一个头牌才配得上自己。
除了张仑外,其他的几个勋贵子弟的精神状态也大差不差,都是神经高度亢奋的状态。
“各位爷,我们这些贱人哪敢做出爷您说的那种行为呢?”一个老鸨子听龟公说张仑等人的不满后,就急忙赶来厢房内向张仑赔罪。
别说闻风阁的老鸨子龟公了,就算是刘瑾今天在张仑面前,也得好声好气陪笑。
国公可不是文臣那些软蛋,他们都是掌控大明京师、边境安全的掌权人。
哪怕是如今兵部逐渐从勋贵手中不断夺权,勋贵、特别是永乐勋贵也不是刘瑾惹得起的。
“那为何这么久了,连个姑娘都没有!”张仑今日可不再那么好说话了,今日的事情实在是太丢脸了。
自己以及身边的哥们都是各个国公府的嫡子,结果今天吃完饭了,都没有一个姑娘给他们助兴,这说出也太丢脸了吧。
“你是看不起我们吗?”又一个永乐国公嫡孙指了指往日里头牌弹曲的地方说道。“怎么这么久都没有个屏风进来?”
一说屏风,那就是头牌弹曲才有的东西,老鸨子当然也知道这些勋贵子弟是什么意思——就是缺个头牌来给他们助兴。
“各位爷有所不知,今日咱闻风阁八个勉强能入各位眼的姑娘,都身体抱恙,属实是没办法给各位爷调解风情。”老鸨子嘴上解释着情况,脸上也是满脸的抱歉的表情,心里则是苦的不行。
首先是今日梅兰竹菊、春夏秋冬八个头牌是真的有三名来了月事,这种状态肯定不能出来给顶级的公子爷出来奏曲。
无巧不成书,剩下的五个头牌,都是王大善人的超级仰慕者。
首先,所有的闻风阁姑娘都是出生卑微的贱民或者是食不果腹的流民,
这样的“马匹”来源,才符合人贩子与瘦马培训员的“低成本、广撒网”的扬州瘦马培训原则。
正是因为她们的身世与王资收养的流民相同,所以她们才先天性的就对王资抱有好感,
其中今日没来月事的五位头牌,偏偏是出生最悲惨的五名姑娘。
她们不出来弹曲的原因,就是因为她们已经在心目中认定自己就是王大善人的人了。
上次给王资弹曲的那个冉牡姑娘的身世也是全闻风阁身世最悲惨的姑娘,
悲惨到被饿到身体都分解蛋白质了,才侥幸卖给了杭州的青楼换粮。
自从王大善人上次来过闻风阁后,王大善人对冉牡姑娘的“恶行”就被冉牡姑娘嘴碎的随身姑娘传出去了。
冉牡姑娘的随身姑娘认为王资广问冉牡姑娘身世成长经历、不像其他贵公子一样问冉牡姑娘春花雪月与琴棋书画的行为,就是砸在侮辱闻风阁的顶级头牌,在侮辱冉牡姑娘。
可其他年纪较大的清倌人与红倌人就不这么看待王资对冉牡姑娘的“轻视”行为了。
王大善人进冉牡姑娘闺房“问寒问暖”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