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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办法劝,不代表王老弟没办法!”杜勇看王资有些脸色不悦,先替王资骂了几句老鸨子。“什么时候轮到你个贱货来插嘴了!”
“给老子滚!”杜勇将老鸨子赶了出去,然后问王资。“王老弟,我也知道如果姑娘们肯给这些贵公子当小的,就是最好的处理结果。”
“看问题是这些姑娘你刚刚也听那个贱货说了,因为王老弟你都不肯出台了,还怎么劝她们去给贵公子们但小的呢?”
“我自有办法。”王资对着杜勇说道。
杜勇则是丈二的和尚摸不清头脑,不明白如何劝说这些自誉清高的刚烈瘦马去给凌辱过她们的贵公子们做小的。
王资劝八位瘦马的方法也很简单,只不过要等到楼上的“战局”结束才能进行。
现在的王资坐在闻风阁的二层厢房内,思索着这几匹对自己如此感情颇深的瘦马,能帮自己从国公家里薅多少羊毛。
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王资之前考虑过娼妓强国,调查了不少娼妓在嫁入豪门后的生活,
比如杜勇说嫁个英国公次子的那个小妾,现在帮国公次子生了个庶子,每月可以领取英国公府上几十两的月钱用于吃穿用度。
这还不算平日里的赏钱什么的。
这几个各个实权国公家嫡子、嫡孙的妾室,王资想来每个月也能领上上百两吧?
这些姑娘不肯直接屈身于这些凌辱她们的国公后人,王资就要为这些姑娘加上一个“大义”,来让她们肯主动的去委身于各个国公的后人。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八个贵公子终于享乐完毕。
享乐之后的他们也没觉得有多舒服,征战瘦马的活动反而没有吃闻风阁饭菜时更为舒爽。
“过几日爷会拿钱来给你赎身,你就给爷老老实实的等着就好了,别哭了!”几个国公后人都留下差不多的话后,就离开了哭哭啼啼的八名头牌。
八人可没把这件事当成什么大事,他们就算不惊动家里人,自己也能拿出上万两白银给瘦马们赎身。
更何况这些瘦马在老鸨子的心理价位,也就是五千两左右。
残破的红色瘦马又不能继续待价而沽钓凯子,还不如早早处理掉了算了。
谁让国公之后就是这么的嚣张呢?
你百年苦读、依靠科举上来的文臣,也抵不过国公之后这些战将之后。
天大的功劳也比不过大明朝的建国伟业!
文臣做不了的事情,我们这些将三代就敢做。
当这些肆无忌惮的国公之后离开后,王资也开始了他的劝说大法。
王资进入了冉牡姑娘的闺房。
这时的冉牡姑娘神情恍惚的躺在床上,在下人的服侍下穿好了着装,
但明眼人王资哪怕隔着纱布做的屏风,也一眼就看出冉牡姑娘已经心生死意了。
“司徒妙算托红裙,不用干戈不用兵。三战虎牢徒费力,凯歌却奏凤仪亭。”王资在进入了充斥着怪味的闺房后,对着冉牡姑娘背了一段三国演义中关于貂蝉的定场诗。
冉牡姑娘眼皮微动,看向背诗人,看见对方乃是京师内第一大善人后,眼睛中恢复了一点灵光。
只不过这一丝灵光又很快暗淡了下去,被现实那不可逾越的鸿沟所打压了下去。
自誉为拜托流民之苦,可以追随自由与爱情的冉牡姑娘,如今却成了被人强取后都不能诉苦的苦命人。
冉牡姑娘多么想自己当初就饿死在苏杭,而不是被辗转腾挪的卖到京师闻风阁。
“冉牡姑娘明明有拯救黎民的机会,为何还躺坐在这里庸人自扰?”王资继续对面色无神的冉牡姑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