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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春荣等地里的玉米放开喇叭桶儿长出三个叶后就如间除,她的地“十一成”苗,株距太小。将最后的在周静家院墙外园田地的苗间完后,她正要向回走,在菜园里栽柿子的周静叫住了她:
“五姐,地都整完了?”
马春荣拖着锄头扒着墙头回答道:“整完了,这家伙的,十一成苗,费老劲了。你多好,没地,省心‘落地儿’的,就伺候这点园子。”
“我也想种地,可哪有啊。你不知道,我也犯愁呢,没地不说,他还不出去干活,就算有金山也得吃空啊。”周静凑到墙边来说。
“也是。”马春荣点头说,“你们婆家不有地吗?”
周静稍微叹了口气道:‘‘人家有是人家的,爹有妈有不如怀揣自有,他还有180还有播种机啥的呢,我不指望,也指望不上。’’
马春荣虽然心思不那么细致,却也能听出她心里有一点不满,便说:“那早晚不是你们的?”
“哎呀,五姐,你都不知道我‘之乎’啥搬出来的,要能整一块去能分出来吗?”周静的眼睛转来转去的,像是有不想讲与别人的话要说给马春荣听,“也、也不是,唉,自己过省得看人脸子。”
马春荣和周静的热络始于李晓辉帮她砌墙以后,现在虽然还未到无话不谈的地步,但确实要比别人亲近得多。马春荣一向如此,与人交往好掏心肺腑,有时又粗粗啦啦不懂得揣摩人的心思。
“哎,五姐,那个学校的女老师叫啥?”周静问。
“哪个女老师啊?好几个女老师呢。”马春荣说道。
“就是那个,二十多三十开来岁,春起时好穿绿呢子上衣老‘钉吧’驮李老师那个。”周静看着马春荣说,“以前没看着过,新来的吧?”
马春荣心里一惊,眼睛直瞪着周静,好一会才说:‘“她呀!你说的那个白白净净的嘴角那有个小不点痦子的孙晓雪?她都二十、三十,比晓辉小一岁。”’
周静点头,不住地夸赞道:“真年轻,看着一点也不像三十。”’
“人家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拿钢笔备课拿粉笔上课是活,哪像咱们天天山上地下的。”她勉强说出这几句后就转身走了,她要回家做午饭。
马春荣现在心里有点乱糟糟的,还有点酸涩。她的眼前不断浮现孙晓雪的面庞,还有李晓辉坐她摩托的画面。这种心情像苍蝇一样撵走后踅了一圈又落回,搅得她很烦乱。
直到李晓辉回来,看到他一脸的笑模样,马春荣才好转一些。
这天晚上,马春荣很主动,缠缠绵绵的像新婚一样,搞得李晓辉筋疲力竭像经历了一场繁重的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