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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实际是实际、名义是名义,这多年来通过同兴而走出去的云城农产,是业务的一大重头,千万农户是云城企业最大的货仓,云城农产的存在感一直很足。只是在这朱士槐的视角,他看不到同兴联动各大企业对云城的反哺,满目都是本地企业的拓局乏力,充斥着云城企业要牵头的名头。
谈到这个地步,乌云来罩、楼台风紧。
任人都想知道这个朱士槐的目的,问一句“意欲何为”,但杨成海对此显得毫无兴趣。只见他缓缓品了一口茶,而后目光穿过朱士槐的耳边,看向远处并没有什么值得细看的东西。
“不瞒朱总说,我杨成海有个最大的毛病,我只愿意听我想听的东西、看我想看的东西。你告诉我锅里有鸡翅,可我嫌它挡了我的鸡爪,你告诉我明天的风从西边吹来,在我看来那不是风的问题,是山头变了我的风向。”
朱士槐眨了眨眼,乍一听不明就里,细一想又仿佛事事在其间。
“我看待同兴也是这样的毛病,有人说同兴不识抬举什么场子都敢掺和,在我眼中,实在是一个个骑在我们头上。关于这个冷链物流园,我们也想安于现状,可是三地围堵要吃同兴的心脏,那可是心脏啊!难道不打不争?就算别人说同兴不自量力,在我听来都是他们弱小无力!”
“再说红杉港,我只看到被大鳄逼到了墙角,我同兴想找一块喘息之地,同兴没有谈判的资格,但我们得备好筹码。有人肯定又要说了,这就是虎口夺食不知自己几斤几两,可我呢,从头到尾只看到同兴的獠牙又尖又亮也不怕谁。看吧,自己认定的事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朱士槐倏然眯起眼睛,这突然转了的口风,听上去桩桩件件自述心历,实际上透着超然的敏锐,这眼前人已然意识颇多。而且经他这么一说,事情又很难掰回到正题,原本是你来我往有匕有图,要把这后来事聊个究竟,可突然间,变成人格解析了。
正当朱士槐要再开口的时候,杨成海看了一眼手表,而后站起身来,“实在抱歉,杨某只能失陪了,胡老板有要事交代,我现在得去一趟云航。”
朱士槐眉头大皱,可杨成海去色匆匆,转瞬间背影便消失在竹林。
约局之人逃了票,只剩下朱士槐对着温了的茶一时忿然,此时他的感觉,就像一口痰卡在了喉间,吐不出去又不能咽下去,属实难受。
不多时,朱士槐也思量起来,杨成海的有些话像一根勾子,人只愿听自己想听的话,这不是特例,而是人们的通病。
杨成海的突然离去,让朱士槐看到了回避,可是细想刚刚的举动,那般急切似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况且朱士槐深知那同兴掌舵人的手段,什么拓举都不奇怪。所以那抓人耳膜的两个字,未必是虚张声势。
“云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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