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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沧海心里恼怒,三枚飞镖合在掌心,手腕一抖,反手将这三枚飞镖掷出。其中两枚分取文清眉心和咽喉,另一枚却往林燃而去。
他这一手着实精彩。可惜定逸一直在旁看着,她在刘府就已见过余沧海暗器手法,料知他要下杀手,先一步纵身下来,一剑拍落攻向文清的飞镖。
打向林燃那一只却没人再管。
好在林燃早知这个狗贼恶事做尽,已有预料,往地上一躺,险险避过。
余沧海不悦道:“师太屡屡袒护他人,却是何意?”
定逸怒目而视:“你杀了她,我问谁找仪琳去?”
此时赶来的刘正风忽道:“余观主,定逸师太,此女乃是我衡山派不肖弟子,可否让在下管教,问清原委?”
只见他满身富态,一副土财主模样,一脸和气。
余沧海眉头微皱,心想五岳剑派五派同盟,此人既然是衡山派的,那么只要仪琳那个小尼姑没有出事,恒山派的人一定也会包庇于她,寻出许多理由来搪塞自己,毕竟彭人骐尾随在先。可他们人多势众,自己不好发作,只能冷哼一声。
定逸倒是奇怪地看文清一眼,不知她一个衡山派弟子,怎么做出这些荒唐事来,竟把仪琳拐来妓院。
刘正风走到文清面前,语气和蔼地道:“文师侄,你只需把仪琳小师太请出来,告诉我们,你请她来这里有何要事?再向余观主说明为何不得已对他弟子动手,失手杀了他?大家弄清原委,若你没有歹意,自然无事。”
他无愧是能一己之力,打下刘府偌大家业的,一开口,便先把众人认定的掳走仪琳改为请来仪琳,又暗示文清只是出于不得已的缘由,才对彭人骐动手,一时不察,失手误杀。
如此一来,只要文清能说出正当理由,即可脱罪。
只见余沧海脸色漆黑,显然气得不轻。
文清对衡山派厌恶至极,却不领他的情,冷笑道:“刘副掌门果然经营有方,真是巧舌如簧。如果前些时日您在派中,文清一身罪行,是不是也能得以昭雪,不必叛出门派呢?”
余沧海听到这女子已然叛出门派,喜形于色,一晃身夹到两人中间,阴声笑道:“一个叛徒还敢张狂,待我替你师父教训你!”
他抬掌便往文清心口印去,却是要以摧心掌掌力,毕其功于一役。
刘正风见状也出掌打向余沧海后背,逼他回救。
余沧海回身与刘正风对了一掌,正想以内力推开他,却听他低声道:“她是衡阳知府千金,杀不得。”
二人各自跳开。
余沧海阴沉着脸,低声怒道:“好,好,真是好得很。”
他行事虽素来乖张,丝毫不将无辜百姓性命放在眼里,但得罪朝廷命官这样的事,也还是要仔细掂量的,何况如今还在人家的地界,若惹来官军围剿,只怕脱身不得。
他往旁边一瞥,忽然又冲向林燃,一指点在林燃乳头下方“期门穴”,却觉指头一烫,缩手退了一步。
林燃给他点住肝经穴道,但觉肝气不畅,胸肋胀痛,肋下伤口受胀开裂,血透衣衫。
余沧海暗叫一声好,冷笑道:“看来你才是真凶,身上伤口想必是人骐所伤。你武功低微,虽侥幸拿暗器杀了他,自己也被他反手刺中,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