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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运起内力一喝,直喝得林燃头脑恍惚,无法应答。
众人虽知这是余沧海保全脸面的无辜牵连,但见林燃默不作声,只当他是为了替这女子顶罪,于是默认。
刘正风虽然心知肚明,但他与林燃素不相识,也不打算为他出头。
只见余沧海纵声一笑,仿佛真为抓到真凶喜悦,两掌跌出,一掌拍开上前的文清,一掌拍向林燃天灵。
文清不及救援,情急之下,快速说道:“衡山弟子许应聪——”
刘正风脸色一变,他虽已决意金盆洗手,但到底心系门派,哪容她将那事说出,毁了衡山派名誉,探手便想往文清腕脉拿去,想要将她制住。
文清早有防备,见机躲到定逸身后,还在念道:“及其师父鲁传潮——”
刘正风知道她是要逼自己救那少年,恨恨瞪她一眼,见余沧海一掌被林燃侧开,拍在肩头,打得他呕血一跌,下一掌直取他心口,若这一掌打实,非要毙命不可。
刘正风吐气开声,口中叫道:“余观主且慢!”
他这次救人,不再往余沧海去,反而同样拿向林燃,想要将他抓走,躲过余沧海的同时,与文清互相威胁。
余沧海早听出不对,这女子背叛门派的背后分明有让衡山派难以启齿的大事。
青城派一向为五岳剑派瞧不起,他乐见五岳剑派出丑,这次来此,报仇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有看恒山派笑话的意思,现在更有衡山派把柄可听,何乐而不为?
当下变掌为爪,抓住林燃胸口衣领,闪到一旁。
余沧海看向文清,心思急转,伸手又点住林燃哑穴,僵笑道:“敝派弟子彭人骐平时顽劣不堪,或许与二位有些误会?我青城派亦是名门正派,秉持侠义,姑娘若有冤屈,但说无妨。”
他将冤屈二字重重念出来,分明是想用林燃换她口中隐秘。
刘正风没能抓住林燃,失了先机,懊恼不已,听余沧海意思,分明有意诱使文清说出衡山派丑闻。
此地人多眼杂,若叫文清胡言,衡山派百年名声,恐怕毁于一旦。
他手掌蓄劲,眼里已有杀心。
可文清兀自躲在定逸背后,不露破绽。
她不信余沧海,反向定逸问道:“弟子若真有冤屈,师太可否为弟子主持公道?”
定逸师太也猜知他们心思。
她素闻文清口中那对衡山派师徒名声极好,可与他们有过交道的弟子却屡屡说这二人行止不端,只是一直没有确凿证据,此时也很好奇,更不愿为这二人出头。
可五岳剑派是同盟关系,她也不好坐视不管,一时沉默不语。
余沧海嘿声笑道:“五岳剑派攻守同盟,怎么好——”
说到这里,余沧海笑而不语。
文清却明白他的意思,一咬牙,冷冷道:“我当余观主是个信人,便说与你听。可我现在胸闷得很,怕说不了这么多话。”
余沧海哼了一气,将林燃期门穴解开,说道:“姑娘这会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