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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风微微一笑,说道:“费师兄,刘某别无长物,金银却多的是,你又能毁了多少呢?”
群雄皆知刘正风经营有方,家业丰厚,但见他如此财大气粗,仍然不住议论纷纷。
定逸师太早觉不对,这时忍不住道:“刘贤弟执意要金盆洗手,去做那芝麻绿豆官儿,老实说,贫尼也大大的不以为然,可是人各有志,他爱升官发财,只要不害百姓,不坏了武林同道的义气,旁人也不能强加阻止啊。”
刘正风手上一紧,知道定逸师太既发此问,嵩山派的贼子说不得就要将自己与曲洋的事说出来,到时群情汹涌,更不好金盆洗手。
他知时间紧迫,此时趁着定逸发问,一声不响便往金盆里洗手去。
只听得屋顶上东边西边同时各有一人喊道:“且住!”
黄影晃动,两个人已跃入厅内,这轻身功夫,便和方才费彬跃下时一模一样。
这两人一胖一瘦,刚一进来,那瘦的便飞身上前,一脚往茶几上踏去,另一人却向着端着金盆的刘门弟子和仆役连连出掌,只是他碍于那作奸犯科的告诫,手上到底留了几分力气。
兔起鹘落之间,定逸师太一番话刚刚说完,那些弟子仆役已都痛呼倒地,重伤不起,虽一时半会要不了性命,但如不救治及时,便是侥幸不死,今后也将落下大病。
那瘦子一脚踏入金盆,右手一推,已又出一掌,打向刘正风右脸。
刘正风却似乎对他一掌不闻不问,反身子前倾,凑上前去,像是要引颈就戮。
那瘦子一惊,掌力已缩回三分,却见刘正风忽然止住前倾之势,飞出一脚踹在茶几上,人已借着这么一踹,后仰退去。
那瘦子脚在盆中,盆下茶几却突兀而去,登时坠在地上,铛啷一声,清水溅起,将他下身全部打湿。
这二人进来时,定逸师太已将他们认了出来。
胖的那个身材魁梧,正是嵩山派掌门人左冷禅的二师弟托塔手丁勉,另一人极高极瘦,是嵩山派中坐第三把交椅的仙鹤手陆柏。
丁勉出手狠辣,杀伤无辜,定逸不由就是一怒。
她生性暴躁,却极怀慈悲之心,一怒之下,已然出手,一掌向丁勉打去。
丁勉掌力发尽,本是劲力衰竭之时,但他脑后生风,回身一掌。
两掌相交,定逸师太便退了三步,面上一红,才回归平静。
原来定逸师太不以掌力见长,而丁勉号称托塔手,手上功夫却是了得,她以弱击强,若非占据天时,恐已受伤。
丁勉见定逸师太含怒未消,还待要上,忙道:“且慢!师太可知今日我们为何不让刘正风金盆洗手?”
定逸师太分掌立住,盯着他们,倒要听听他们有何说辞,竟可以下此狠手。
刘正风虽略得便宜,此时却面色一惨。丁勉和陆柏一到,他已知今日自己绝难幸免。五岳剑派之人,深恨魔教,曲洋乃是魔教长老,他与曲洋结交,正触及这些人逆鳞,自是得不到他们相帮了。
好在家小为周巡抚所救,倒了无牵挂,只恨未尽信曲洋之言,非要搞这劳什子金盆洗手,拖到今日,被嵩山派的找上门来,更难相信嵩山派如此心狠手辣。
群雄纷纷静住,要听嵩山派辩言。
文清瞧见眼前形势,却附耳向林燃问道:“这就是你说的报仇吗?”
林燃同她咬耳朵道:“这是刘正风自己的劫难,若要报仇,你下去和周巡抚说说,让他莫管此事,自然可以借刀杀人,灭了刘府满门。”
文清摇头道:“那......如果我想救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