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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名叫多托雷的人,凝哲不管如何都是没有什么好感的,哪怕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家伙并非是记忆中那个十恶不赦的愚人众执行官博士】。
毫无疑问,这个多托雷是年轻的,顶多也就十几岁,甚至比自己还要年幼一些——也许是为了得到更多的“视角”或是“数据”,他被“制造”出来后被很刻意的安排了远离人群的极北之地,并不像其他人一样知晓愚人众的内部。
但他叫做多托雷,尽管没有走到那一步,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里藏着的究竟是个怎样的怪物。同时,他也非常明白自己的身份,他只是众多个分身】其中之一罢了,一旦主体厌倦,他随时都会被销毁。
甘心么?
并非如此,他还年轻,并且走上了一条和真正的多托雷截然不同的道路——他理应有属于自己的人生,那是他作为一个正常的人类——或者说作为一个能够思考的生物应得的。
但他愿意起来反抗吗?
也不尽然,不管思维如何变化,经历如何重新塑造了一个人的心,他也依旧是多托雷。只要顶着这个名字,那些私人的】,美好的】、平常的】生活都只是奢望。
就像神之眼一样,他这种人,永远都不可能获得神明的垂青。
哪怕在那颗树前,在真正的多托雷面前,他抓住了那一线的生机,能够躲过那命运的刀斧——他也依旧不知道,那日抓住的究竟是通向未来的星星,还是被粉饰成希望的鱼钩。
此时此刻,他是矛盾的。
本能驱使他来到璃月,见到了那位让他有一线生机的人,但他依旧踌躇。
在愚人众执行官博士】所有切片除他之外都已经被销毁的当下,他毫无疑问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剩下的,并不属于愚人众的“多托雷”。
在......然而神明的回应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简单粗暴。
“恕我直言,单以我的价值观和看法来说,你这种想法简直错的有点离谱。”神明的语气有些奇怪,“你拿未来并不确定的事情去衡量过去已经发生的事情?作为谨慎的学者,你不觉得这个行为有些奇怪么?”
“可我能想象——不,我能够感受到,我的确也是能做出这种选择的人。”多托雷的眼神有些灰暗,“我会对他感到愤怒,根本原因并非是他漠视生命,而是他漠视了作为弱者的我......倘若有一天我也成为了强者,成为了能够漠视其他生命的存在,我也将会如此。”
他看向同样年轻的神明,一双眼眸已经失去了光亮。
“神明大人,您还记得您踩死了多少只蚂蚁吗?”
作为最年轻的切片,他原以为自己对世界和生灵还留存着某种...喜欢】,或是尊重】,但时至今日,他似乎发现了本质——他也只是对世界感到好奇】而已。
那么这位同样年轻的神明大人呢?
“不记得,也并没有意义。”神明的回答干脆利落,“去思考一些让自己矛盾的东西总是会迟缓思维。我不会为杀死了几个浮浪人而忏悔,也不会为了不小心踩死几只蚂蚁而踌躇不前。”
“可这事关信仰和理念!”多托雷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可置信,“我不明白,为什么这是没有意义的——如果连这都没有意义,那么还有什么是有意义的?”
在提瓦特大陆上,每个人都有几乎为实质的信仰,连那些仇恨天空】的深渊】也不例外。
“想知道意义吗?”
神明终于转过头来,看向多托雷。神明那双澹金色的琥珀童孔在黑暗中如此显眼,恍忽间让多托雷想起了什么——那是一间特别干净的房间,他的身边摆放了不少......试管和仪器,那是连他都认不出的研究器材。
而在房间的尽头,或是高处,一双冷静到近乎于冷漠的眼神注视着一切。
那双眼睛与神明的童孔很像,却也有着本质的不同。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知道。”多托雷轻声喃喃道。
“很好,很不错。”神明点了点头,转头再次面对桌上的白纸,这一次他似乎来了灵感。
“首先,换个身份吧?”神明说道。
“一切听您的。”
不知是否是多托雷的错觉,他竟然隐隐听出了一丝跃跃欲试的味道。
“唔...”
神明想了一会儿,随后在白纸上写了些什么,之后再看向他。
“从严谨的学者身份暂时脱离出来吧...做个喜欢阅读的书虫如何?你对武侠感兴趣吗?”
试管和仪器,那是连他都认不出的研究器材。
而在房间的尽头,或是高处,一双冷静到近乎于冷漠的眼神注视着一切。
那双眼睛与神明的童孔很像,却也有着本质的不同。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知道。”多托雷轻声喃喃道。
“很好,很不错。”神明点了点头,转头再次面对桌上的白纸,这一次他似乎来了灵感。
“首先,换个身份吧?”神明说道。
“一切听您的。”
不知是否是多托雷的错觉,他竟然隐隐听出了一丝跃跃欲试的味道。
“唔...”
神明想了一会儿,随后在白纸上写了些什么,之后再看向他。
“从严谨的学者身份暂时脱离出来吧...做个喜欢阅读的书虫如何?你对武侠感兴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