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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比凝哲更明白文字的力量有多强大,尤其是在他已然登神之后。
对于迷茫的人,他向来不介意小小的施以援助,更别提这位迷茫的人还是一个非常有价值的对象。
不过他也很明白,现在的多托雷不仅敏感,而且还陷入了极大的自我怀疑中——面对这样的人,他不适合引领,宁或也不适合带领,整个璃月只有一个人可以做到。
那个人非常喜欢武侠,同时也是璃月闻名的侠客。其本身心性极佳,乐于助人,他一定会与多托雷有思想上的碰撞,而且说不定还会非常激烈,但凝哲正想看到这一步。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天平,如今多托雷已然倾斜到了一边,他对于过往、现在乃至于未来都有着极大的愧疚——换句话说,他自己在天平的一侧添加了大量的“筹码”,以至于变成如今的样子。
而凝哲不打算将那些筹码取下,他要做的是在天平的另一侧也添上筹码,而且还是让多托雷自己添加。
当然...
最重要的是,这不就是送上门的写作素材吗?
.......
看见多托雷成功与一身奇特装扮的行秋搭上话后,凝哲就满意的离开了,只是他走之前还是嘱咐老承好好守着。
有老承在,哪怕不动用他提前留下的后手,如今的多托雷忽然发癫也不会对书局造成什么影响。
处理完这件事,他还有另外的事情要去做。
从书局离开,凝哲再次将自己的气息隐匿起来,慢悠悠的离开了璃月港,前往绝云间。
之前钟离在万民堂出现,其意味想必不只是“饿了想吃点东西”那么简单的...两个老东西在餐桌上眉来眼去的事情就不说了,站在凝哲自己的视角,很容易看到一些没有说出口的东西。#br......就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在衡量着什么。
几秒后,他看向凝哲,神情郑重的开口:“所以,我认为这把武器不能在我手上,最起码不能在一个常年从事杀伐的人手中。”
“你担心它会一不小心刺穿些什么东西,从而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吗?”凝哲挑了挑眉头。
“嗯。”魈再次点头。
“但是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啊。”凝哲无奈的摊开双手,“这把武器很强大,强大到已经超凡脱俗——那么持有它的人也必定不能是泛泛之辈。如今的璃月港,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能够掌控它?”
说到这里,他指了指自己:“难道是我吗?我可是半点枪法也不会啊,这玩意拿到手里面根本对战斗没有什么增益。更何况你也知道的,我不喜欢战斗。”
“...我知道,只是。”魈缓缓叹了一口气,“只是最近地下的活动越来越剧烈,若陀选定的时间似乎就是这两天。这把长枪毕竟在地下待了数百年,或许对纯粹恶意的他来说有益无害。”
“嗯...不排除这种可能。”
凝哲大致清楚了魈的想法。
只要若陀龙王出世,那么他必定要走在最前线——这不仅是因为战略安排,还是因为龙王本身的特殊。
撼动山岳之龙对于海滨城市来说是堪称毁灭性的打击,滔天的海啸可以被冰元素冻结,元素生物也可以被杀死——但地震、山崩这种等级的灾害却并非人力可以阻挡。
要迎战若陀龙王,就必须要在短时间内解决,绝不能拖长时间。
每拖一分钟,璃月港就会遭受多一分的损失,甚至有可能是毁灭性的损失。
因此,魈必须要在第一线,身为仙人的他战力绝对是整个璃月顶尖的——只是如今,他原本的武器已经被冈格尼尔】吞噬,如今他也只......能持有这把银枪迎战。
这把长枪在地下,也就是若陀龙王封印的地下...五百年来,很难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更何况作为持有者的魈已经察觉到了不对,龙王似乎对冈格尼尔也有一定的影响。
“不过,如果你是担心这个问题的话,我倒有个法子。”凝哲想了想,接着开口:“给钟离试试如何?他应该对这种材质挺感兴趣的...”
“钟、钟离大人?”魈愣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恐怕不妥,帝君已经将此事放任于我等,贸然求助并非良策。”
“谁说要找他帮忙啊。”
闻言,凝哲却是表情有点无奈。
“那你的意思是...?”
“这冈格尼尔曾经也诞生过意识,和我刚刚认识的某个人有点像...与其说像,不如说他们都有着相似的困境。”
“既然如此...我就找老爷子录个“新户口”呗,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
能持有这把银枪迎战。
这把长枪在地下,也就是若陀龙王封印的地下...五百年来,很难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更何况作为持有者的魈已经察觉到了不对,龙王似乎对冈格尼尔也有一定的影响。
“不过,如果你是担心这个问题的话,我倒有个法子。”凝哲想了想,接着开口:“给钟离试试如何?他应该对这种材质挺感兴趣的...”
“钟、钟离大人?”魈愣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恐怕不妥,帝君已经将此事放任于我等,贸然求助并非良策。”
“谁说要找他帮忙啊。”
闻言,凝哲却是表情有点无奈。
“那你的意思是...?”
“这冈格尼尔曾经也诞生过意识,和我刚刚认识的某个人有点像...与其说像,不如说他们都有着相似的困境。”
“既然如此...我就找老爷子录个“新户口”呗,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