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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外的学生不在少数，各种车辆把路堵的死死的，各种商贩，手抓饼、臭豆腐等。
“好多人啊。”小海见过赶大集的时候的人多，但是那种人多和这种人多完全不一个感觉，司机老师把车停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李老师在前面带头安排他们往一中门口走。
“门外的学生往里进，家长不要进，请家长在外面等候考试结束……”靠近门口便听清了门口喇叭在喊什么，偌大一个校门只开了一个一人进出的小口，人流在流动不过很缓慢，学生被家长和老师从那个口一个个的往里塞。
感觉过了很久很久，小海在人群里被挤来挤去，这种感觉很不好，终于是轮到自己了，进了门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一路有老师指引着方向，来到一个教室便让坐了下来，等了好久，直到一声铃声响起，发卷，答题。
小海看着卷子上的题目，能写的一一填进去，一张这么小的纸便能决定自己的去留，小海第一次认真的答题，卷面100分，另一个10分附加题，小海能做出的题并不多，走出考场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真的会的太少了。
“小海！小海～”听到声音，回头。
“纪宁，你出来了，咱先去买点吃的吧。”乐观的小海走出考场没多久便恢复了兴奋的心情。
“但是老师让考完立即回车那边诶。”
“没事，耽误不了多长时间，我想吃手抓饼，没吃过这个东西。”
“那好吧。”
门口的手抓饼摊子很多人在挤着买，两人等待十来分钟之后买到之后便往车的方向走，临近车便听到李老师的呼唤声，二人一人被赏了一觉。
“一中真大啊，楼好高，跟咱们馆里初中差距太大了。”车上有个女孩说。
“想来这里上学，就好好学，考上西良一中就等于半只脚踏进了高中，好好学吧回去，别总觉得我对你们严格，我天天跟你们说好话你们能学明白也行啊。”李老师话糙理不糙，对这帮孩子是真心想教好他们，虽然存在体罚现象，家长也疼，但是没有不支持老师的。
“老师，考这里需要多少分啊？”
“越高越好，你们就拼尽全力学就行，努力就一定会有收获。”
小海听着他们讲话，破天荒的没有说话，一边吃着手里的手抓饼，酥酥脆脆，里面的鸡蛋和番茄酱很好吃，但是此刻他却是在想一些别的事情。
“六年级上完我就要上初中，如果我去馆里上初中那么我能看到的还是这几个村，要是我去县里，我不仅能认识很多别的地方的同学还能见到没见过的东西。”小海不知道什么叫未来，这些就是他能想到的东西。
第一次面临这种选择，小海在路上一直沉默着，这种复杂情绪第一次在他小小的内心里升起。
“纪宁，你那本练习册是从哪里买的？”小海认识的人里面，纪宁学习最好。
“怎么了你要买啊？”纪宁惊讶，因为小海几乎不会去主动谈论学习，但是此刻小海看上去一脸认真。
“我带你去吧。”纪宁对那个书店很熟悉，去过很多次。
“好。”小海趴在窗户边往外看去，跟来的时候一摸一样的村庄，这个时候再看，总感觉有不一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