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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上了次抛硬币,如果是正面向上,我就向你告白,如果是反面,那我就放弃。”“是正面吗?”
“你猜错啦!是反面,不过,我把它翻过来啦!”“啊?那你今天是要向我告白吗?”
“不,才不是啦!我们只是很好的朋友不是吗?朋友的那种喜欢,那种告白,你在想些什么?莫非你在期待什么吗?哈哈哈哈......”
王智养用无心的嬉笑回避墨兰的回复,一切肯定或否定的结果也都被墨兰以玩笑话带过;墨兰不敢走远,王智养不敢走进,她们都有着自己的小顾虑......
不过,有些时候,王智养作为男生还是显得更加勇敢些。
偶尔,墨兰周围聚起一些小伙伴聊天,而她为了照顾和自己搭话的不同的人会感到左右为难,王智养则会强势拉取墨兰的视线和话题,拿下优先话语权。
偶然班级里停电了,忽如其来的黑暗中,起哄声、讨论声翻涌不断,王智养则悄悄对墨兰说道:“顽固的人不喊累,喜欢上你我不后退。”
当然,当班上灯光恢复,或者台灯被一盏盏从寝室搬来后,班上没人会承认说过这句话。
人心的距离往往是很难把控的,当距离最近时,没把握住人与人之间的纽带,人们便会越行越远了。
这是个平常的周六傍晚,上完自习的学生或是锻炼,发泄一下自己身体的活力,或是去欣赏落日沉溺于赤诚的海,迎着晚风沦陷于橙色的爱。
墨兰则独坐在操场的观众席上看情书,曾茂写得最好的那封,已经开始泛黄的那封。
王智养安静而自然地坐到了墨兰的身边,“还在释怀的旅途中吗?不会觉得有些浪费我们现在眼前的夕阳吗?”他开口说道。
“不,我也许并不想要释怀;神在黄昏的微光中,带我回去了那个园地,那地方有各式鲜花,而那些花都是我过去之时插的,在她的花篮中,还保存的很新鲜。”
“放下一纸情书吧,你别被困在了白纸黑字的囚笼中,如果你想,作为朋友,我可以和你说说情话,开开玩笑。”
“不,你不明白,你们很像,真的很像,都身着一袭白衣,骑着骏马,佩戴宝剑,捧着诗书。不过,他来的太早了,我已经把我的发簪托付给他,我不知道,我还能给你什么了。”
“可是我不需要你给什么,你在我身旁就好。”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是怎样的心情,你还敢于表明自己的心意吗?”
王智养望向了墨兰的眼睛,那里面全是泪水,思念溢出,一发不可收拾......
他退却了,他沉默了,他失神地离开。
墨兰看着王智养离开的身影,自嘲一笑。
然后,像是小锤敲碎了玻璃,玻璃裂缝沿着心脉爬上她的喉咙,嘶哑痛苦使得泪水滑落她的双颊,她关上心里半敞开的门户,她拂去心上刻了一半的答案.......
墨兰和王智养的抉择大抵是正确的,因为,箭的射出对于弓和箭都是自由的。
只是,自此之后,墨兰好似不再那么天真与真诚了,沉默偶尔变成了她的个人享受,这是否是在墨兰班主任的预料中呢?
这个答案已无关紧要了,课桌的,个体的,内心的,命运的,已经撞出了一朵生命历程里灿烂短暂的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