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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我云里雾里的......”文无奈地说。
“再问”王的这句话还未说完，文迅速反应过来说：
“你可别来了......”
“你一个问题。”王继续说，没有理会文。
“......”文的表情很微妙。
“你觉得自己是个有道德的人吗？”
“我期望成为一个有道德的人，现在我是否有道德，这似乎由不得我来说。”文说。
“那这道德可以被达到吗？”
“当然可以，只不过没有永远的道德。”文说。
“你的意思是一种相对的道德是可以被达到吗？”
“是的，但这么说不知为何有点别扭......”
“因为这相对不是对道德绝对的否定，相反是一种程度化的区分。比如如果你是相对有道德的，然而你周围所有人有三成认为你是没有道德的，另外的认为你是有道德的。所以你可以被说是有道德的。”王说。
“但是，会不会存在这样一个能让所有人都公认是有道德的人？”
“毫无疑问，这是不存在的。因为任何事物的判断方式都遵循一定的角度和方法，而绝不是一成不变和绝对的。”王说。
“可这样一个被所有人公认是有道德的人也许是在一个瞬间被公认的，这也是一种可能性。然而可能性却是无穷的，你为什么要说不存在？”
“这么一个可能性真的存在吗？先不说这样一个人究竟要怎么做，然而所有人也就是说全世界80亿人，每一个人都要知道这样一个人，先不论那些刚出生的婴儿，就算是死前一秒种的人也要这么认为吗？
不过可能性似乎是无穷的，似乎人们想到什么，就存在什么可能性。比如现在的下一秒会发生陨石撞击地球，毫无疑问这是不可能的。除非存在什么更奇特的角度来评判我这‘下一秒’，否则可能性就是这样。
然而实际上的概率只不过是因为人们算力缺乏而给出的一个笼统概念而已，就像1+1=2在它的当前定义内不是一个概率事件一样。”
“为什么我觉得很绝望？......
我似乎陷入了关于可能性的虚无......”文说。
“这似乎是一种虚无的价值观，但是我们要明白一个重大的观念：虚无始于存在，存在之后又是虚无。认知逐渐上升，直到死亡。”
“难道是无中生有，有中生无，物极必反？”文脱口而出。
“唉？你的脑洞还真大。不过你的说法有一定的可能性，毕竟古代人似乎是不喜世人的原因，不追求哲学上文字的解释性，追求‘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强调人的精神思想，又只希望有缘人能够理解。”
“我倒觉得古人的智慧是超前和玄妙的。”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