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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日子(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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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别人有的,我们是不是也要有呢?
  幸福的生活是相似的,每个追求幸福生活的人好像都拿到了标准的参考答案,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答案变成了问题。是人的欲望?是人的惰性?是人的享乐?是人的盲目?是人的虚荣......?种豆得豆,种瓜得瓜;有人种了欲望,有人种了惰性,有人种了享乐,有人种了盲目,有人种了虚荣......。手上的幸福答案,在各种问题里,埋没了,丢失了,跌落在一个越陷越深的泥潭里,无力地溅起几滴沉重的泥土,一片狼藉。最后有人只会抱怨,为什么这么不幸,生活会走到一个他们不想去的荒地,一边抱怨不想去的地方,一边继续犯错地走向不想去的地方。幸福生活的答案是相似的,不计其数的人们就像得了迫害妄想症和自虐症,前赴后继地、舍近求远地奔向千疮百孔的生活。
  我小时候生活在农村的日子,乡里的其他大人们会开玩笑地讥笑爸爸妈妈累得半死,赚了那么多钱,也不犒劳犒劳自己;乡里的一些年青人会开玩笑地嘲笑小时候的我们没有童年。爸爸妈妈总是笑脸应和,爸爸有时候会说这样的伙食够的啦,足够的啦;妈妈有时候会说吃得饱就好。小时候的我们怎么会没有童年呢!爸爸虽然很严厉,管束我们很严格,但小时候的我们生活在农村,纯真的少年心和纯净的大自然,这种天然的默契合拍了一出简单快乐的童年舞台剧。
  我家的鸡巢不像其他家庭搭在屋后或屋旁,而是落在半圆生活的这口池塘靠向田野的一边,有一片荒地,爸爸开荒搭建了草木屋,周围还种了番石榴树、香蕉树和尤加利树,最外围是一道大自然自建的天然绿篱笆,一种带有尖刺的树,簕子树。小时候的我,从记事起,这个鸡巢就已经在这里了;我家总是有很多香蕉,不分热天气还是冷天气;番石榴一到热天气的时候,悬挂在树上成熟的果实和张扬的香味好像在说快点来吃我,不然就要被鸟儿吃了。机灵的小鸟总能找到最好吃的那颗,吃完一半就飞走了,明目张胆地留下作案痕迹,我们还不能找它算账,毕竟人家也是大自然的一员;谁先看到,归谁,谁先找到,归谁,这不就是小孩子的规则嘛!鸡巢的入口处,有两棵高大的尤加利树,我不知道它们生活了多久,小小的我只记得它们很高很高,枝叶一年四季都很茂盛,两棵树的树根盘缠在一起,暴露在地表面,地面的树根又长出很多新枝条和鲜嫩叶;俗话说树大招风,可这两棵树隐隐约约有一股强大的对抗力,即便是台风天,这两颗树好像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巨人,任凭东西南北风,竟没有一次低头倒下。虽然尤加利树不像番石榴和香蕉那样有我们津津有味、解馋饱腹的果实,小时候的我们经常在这两棵高大的树底下玩耍,就像它们树根茁壮冒出的新枝叶一样,尽情地释放童真的天性,快乐地成长。
  小时候的农村,有的家庭是没有耕田的,标准的男主外女主内;大部分家庭都是有耕田的,依然是男主外女主内,只是农忙的时候,妻子会到农田一起帮忙;细细回想,小时候,其他小伙伴的妈妈都是在家的,不管家里有没有耕田;这些妈妈负责打理家里大小事务,准时准点做好饭菜,偶尔聚在一起打打牌,喝喝茶。其他小伙伴的妈妈一般都是比较肥胖,她们的爸爸都是清瘦身板,站在一起就像两棵不对称的大树。家乡有一种茶叫擂咸茶,做法很方便简单,把茶叶、芝麻、薄荷叶和盐放在一口内壁粗糙的牙钵,用番石榴树做成的木杵搅碎,搅碎后倒进开水基本就做成了;再加上熟芝麻,就可以盛到碗,盛到碗后又加一把熟花生米和炒米。乡里有女儿出嫁的时候,也会擂咸茶请所有的乡里人喝茶,小时候的我到乡里其他家里喝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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