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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军是我们这里年龄最大的,平时也是话最多,也酷爱张罗事,自来熟。所以我们都默认他是我们的临时“老大”。
“原来如此!”我们也才恍然大悟!难怪刚刚俄罗斯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们。想想刚刚我们四个人每人抱着一个砖头一样的面包在商店里大嚼特嚼,确实大煞风景!
火车来了,我们开始上车,“大洋号”是包厢,俄罗斯的火车基本上分两种,大洋号是比较高档的火车,是单独的包厢,俄文是“купе”。每个包厢都有单独的门。而另一种是通铺,俄文是“плацкарта”。这种是最普通的,没有门。俄罗斯的火车没有座位,都是卧铺,而且是上下铺,没有中铺,在上铺的上面还有一个台子,是放行李的,下铺床板掀开,里面是个大柜子,也是放行李的。说起这事,还有个笑话。
我们7个人当时分在四个包厢,每个包厢里有四个铺位,我们每两个中国人和两个俄罗斯老人在一个包厢,我和李健仁分在一个包厢里,我们这几个中国人都是睡的上铺,因为有一个俄罗斯的老年旅游团,他们是从哈巴罗夫斯克去符拉迪沃斯托克的海边度假回来的,老人腿脚不便,所以他们都是买的下铺。
我和李健仁放好行李,就躺在卧铺上休息。我们的包厢里是两个老头子,人都挺好的。我拿出橘子吃,橘子是母亲放在我行李箱里的。分给李健仁一部分橘子,也给了俄罗斯老人一些,李健仁是真的累坏了,也渴坏了,一连吃了五六个。
不一会,孟明来叫我,让我过去,我以为出什么事,原来是俄罗斯的老头子对宋伟说着什么,他们都听不懂,就让我来翻译,我听老头子说了一遍,看老头子掀开床板,指着里面的箱子说着什么,也没听懂,但是我理解了下,就说“啊,他让你把箱子拎出来,然后我就去拎箱子”。俄罗斯老子说不是,还是在说着什么,搞的我很尴尬,一脸汗,实在是听不懂,把俄罗斯老头子急的都要跳起来了,还问我“灰знаешь?”,这句话我听懂了,“灰”这个单词在俄语中可不是个好词,千万不要在俄罗斯人面前说这个单词,会打起来的。
然后老大哥来了,问俄罗斯老头怎么了?老头子对他说了一堆,他就回答了个“Ничего”,中文是“没事,没关系的”。然后老头子们就十分开心的说“Вот,ивсё!”意思是说“这不就得了!”原来是这样,俄罗斯老头子担心床板会把箱子里的东西压坏,就问他们里面有么有怕压的东西,然后他们一点不明白,就来找我,我不懂装懂,结果也闹了一鼻子灰,人家老大哥来了,一句话就解决了!真是惭愧至极啊。
老大哥安慰我说“没关系的,刚刚走出校门,不可能一下子听得懂的,需要实践的,我刚刚来俄罗斯的时候还不如你们呢,也是后来练出来的”。我听老大哥的话,心里有了些许安慰。
一个俄罗斯中年女售货员推着食品车过来,轻声的叫卖着食品,声音不大,刚好能听到,因为在俄罗斯的车厢里,俄罗斯人都是很安静的,一般不会大声喧哗。所以你是听不到类似于中国火车里售货员那样的吆喝声“啤酒白酒饮料矿泉水啦,脆脆肠啦,大碗面啦,红茶绿茶啦......”。我们出来的时候自己带的大碗面,用车厢里的开水泡的,俄罗斯老人看我们吃饭,就让我们坐到小桌板前吃,还让我们吃他们的东西,我看桌子上有大蒜,还有一些点心,饮料,还有啤酒。我就随手拿起一个被咬过的酥饼一类的点心,吃起来,当时可能是觉得人家让我吃,我不好意思拒绝,一紧张,拿起人家咬过的就吃。现在想起来,还有点隐隐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