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径级就是用卷尺在木材的小头“вершина”,先取木材圆周上两点过圆心,距离最短的直线量取直径,比如是32mm,然后在交叉垂直这条直线量取长直径,比如是36mm,那么按照四进制,这个木材的径级就是34mm,按照长度不同,对应不同的立方米,是有专门的体积表的。说白了就是在木材的小头上量最短的直径,然后在打个十字,垂直量一下,取两个数字的中间数,就是径级了。是比较简单的,我们刚开始还是很慢,后来就越来越熟悉了,这个是做木材的做基本的常识。打等则是根据木材的缺陷来判断等级。就分两个级别,一个是一等,俄文是“Первый”还有三等“Третий”。
木材最常见的缺陷有结子“сучок”环裂“отлуп”纵裂“трещина”弯曲“кривизна”包“шишка”腐朽“гниль”。根据缺陷的程度,判断等级,一般一等是要求这些缺陷都没有,或者是只有一点点。其余的都可以判断为三等。每次和俄罗斯客户检尺,都会争的面红耳赤的。后来过了两年,有一次甚至因为检尺,客户用啤酒瓶子都敲了我的头!
在哈巴罗夫斯克的第一个正式的晚餐,我们吃的很好,有猪排骨,骨头都是脆骨,上面厚厚的猪肉,很香,炖的鱼,还有鸡翅,几个素菜。饭菜都是我们这些“小孩”做的。后来在哈巴罗夫斯克的这段时间,伙食一直都是我们值得骄傲的。我们刚刚到这里接受的第一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就是轮流给大家做饭,开始我们是两个人一起做一天的饭,再后来就是一个人做一天饭了。我们9个人分五伙,四伙是两个人一伙,另外李军能量比较大,就自己一伙。我和吕云龙一伙,是他做饭,我来打下手,因为那个时候我还没有经过岁月的洗礼成长为“大厨”。
吃完晚饭,我们来到了自己的宿舍,是单位给我们在驻地的房子后面的一排房子里又租了两间屋子,一个屋子能容纳四个人,我们七个人在这边住,两个先来的同学和工人住在前面。我和吕云龙,孟明在一间屋子,其余四个人在另一间屋子。
我们住的这排房子是俄罗斯货场主租给另一个中国的木材公司的。他们也在这个货场发货。领导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手下管着20多人,后来我们认识了他们中的一个老哥,不到50岁的中间男子,据说还是单身,在这里干了好几年了,家里老母亲尚在。他人还好,就是经常把一个黑白电视机和VCD机拿过来,给我们这些“小孩”放不该看的影片,当然,我们这些年轻人也很乐意观赏。而他自己则端着一盆儿大米饭,和一盆儿拌的凉菜吃,或是白菜炖木耳,或是其他的一些素菜,菜里不见一块肉。他们的伙食和我们比起来差的不只一星半点,后来有的时候吃完晚饭,我趁着洗碗的功夫,还偷着包些大伙没有吃完的肉给那个老哥吃,他每次都吃的很香,吃完还嗦嗦手指头。
像这些常年在国外工作的男人,大多数伙食都不好,平时会问单位借些钱,自己去商店买些熟食来解解馋。除了工作,平时为了打发时间,排解寂寞,就几个老爷们或者小伙子聚在一起看色情片。后来我在叶卡捷琳堡工作的时候,曾亲眼看见一个俄罗斯妇女去找我们的工人,把一张色情碟片卖给了一个工人,成交价格是50卢布,当时相当于15元人民币,可能是有点贵了,我是没买过,不知道行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