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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们正式开始了在国外的实习。早上小海哥,还有大伟带着我们这群新来的“小孩”开始实习。我们先是熟悉货场,然后认树种,检尺。大家都很积极的学习,并且努力地表现自己的“才能”。每个人都在互相争着不多的表现机会,比如需要检尺,大伙就都想去检,甚至第一天为了这个李健仁还和孟明吵了起来,而李军则时不时和我们表示对王立强鄙视,主要是因为司机刘哥签证到期回国了,正好王立强有驾驶证,所以他得到了开车的机会,而且他还在我们面前臭显摆。再后来,王立强还获得了进办公室学会计的机会,这就让李军,还有我们这些人更加的嫉妒,甚至就连和他是老乡,并且关系一向很好的大伟都眼红了,这些后续说。
我们还会去帮装车的中国工人挂钩子,但是马超是先来的,他和工人们很熟,所以他每次都抢在前面,去挂钩子,然后吊车在把原木吊起来放到车皮上,工人在根据需要,把原木摆放在合适的位置。当然,工人也愿意给他这个在领导面前表现的机会。不过后来虽然我们哈巴罗夫斯克办事处取消了,他也得到了去达利涅列琴斯克(Дальнереченск)办事处(中文称“伊曼”)继续留在国外工作的机会,不过这个人比较愚钝,据说每次监装都有错误,屡教不改,后来还是没能再出国。
在继续说我们的实习。我们货场里有个木头房子,是用来给俄罗斯工人休息的,分东西两个屋子,左边的屋子是给两个乌兹别克斯坦工人休息的,右边的是给俄罗斯工人休息的,我们这群中国人不忙的时候会在里面坐一坐,抽着烟吹吹牛。
两个乌兹别克斯坦人是叔侄关系,他们说乌兹别克斯坦语,他们是乌兹别克斯坦族,但是国籍确是哈萨克斯坦,很有意思。他们也会说俄语,老头说的好,原来是俄语老师,后来嫌工资低,就出来打工了。老头叫米沙,和我同名,他第一次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米沙”,他说“好样的”,我问他为啥,他说“因为我也叫米沙!”,哈哈,这个老东西还挺逗的。
小孩叫那扎尔,比我还小两三岁,俄语说的不好,勉强可以交流,那时候年轻气盛,我经常和那扎尔起争执,有几次都差点打起来,不过每次都是被人劝开,不过这个小子身子很壮实,虽然比我矮一些,但是我不是他的对手,我就学着电影的里武打场面,摆出功夫的姿势,对他说我会功夫!然后那扎尔说“不,你那不是功夫,成龙的才是真正的功夫”,然后就学着成龙大哥的样子耍猴拳。然后我们友好的拥抱下,各自去干活了。
几个俄罗斯人分别是吊车司机瓦列拉,和女吊车司机玛莎,还有勤杂工老维嘉和年轻的安德烈。
玛莎是当地工人中唯一的女性,40岁左右的年龄,长相不错,身子不胖,但是臀部却异常的大,这个也是俄罗斯中年妇女普遍的特征,这个肥臀可把这些在外漂流的老爷们馋坏了。
老孙头是个好色的老光棍,听他讲,有一次玛莎背对着他坐着,他偷偷用卷尺量了一下玛莎臀部的直径,有70公分大!不过被玛莎发现了,赏给他一个大嘴巴,打的他晕了过去,半天才醒过来。后来办事处领导把玛莎解雇了,早上领导把她叫到办公室,对她说“你可以永远的回家了!”。玛莎领了工资,对着老孙头哭了一上午,也不吵也不闹。后来她说她孩子等着吃喝,她一个单亲母亲,带着孩子不容易,老孙头也无地自容了,没了主意。和领导求情也没用,现在业务少了,不需要两个司机,正好借此机会,赶她走。再后来,两个人竟然相爱了,老孙头住到了玛莎在村子上的家里,白天在货场上班,晚上回到玛莎家里住,条件是把接下来每个月的工资的一半给玛莎。这无疑对老孙头这个打了大半辈子光棍的老跑腿子是一个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吧唧的砸在了他头上,或者是走着走着踩到了高加索犬(世界第二大的犬种,原产自俄罗斯高加索)拉的狗屎,总之是幸运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