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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洗完擦干后,身上散发着香香的味道,趴在自己的新窝里睡着了。
我坐下来记单词,似乎建筑单词很多,却都不是很难,只要重复几遍就都记得差不多了。
看电视的三个工人还在那里吹牛,都是些对于我来说非常陌生的事情,比如去酒吧啦,喝酒啊、泡妞、吸烟甚至是嗑药,这些字眼在我的脑海里显得那样刺耳,尤其是在我的房间里说出来,与周围的空气都显得那样格格不入。
二楞说起话来,朋友来朋友去的,似乎全天下都是他的朋友。他剃着小平头,一米六几的身高,身材消瘦,佝偻着,但是这瘦弱的身躯却在后背上纹了一头张牙舞爪的虎头,也不知道他背不背的动。自从下班回来后,我就看见他一直光着膀子,可能是为了展示自己的纹身吧。纹身看起来虽横,却并不是他那瘦弱的身躯能够背得动的。
强子是木工,估计二十三四岁的年龄,虽然是工人,但是却长得白白净净,身高一米七几,身材匀称,长相也蛮英俊,只是观他言谈举止就知道没有文化,没怎么上过学。
他在听二楞吹牛时,先是惊讶于二楞的经历,但是又觉得不服气,总是想方设法编造出一些自己的很“社会”的经历来。但是编造出来的经历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总是让人难以相信。
小伟怕是这里年龄最小的,比我也要小个几岁的样子,满脸的稚气还未消退,有着年轻小伙特有的“瘦骨嶙峋”和“弯腰驼背”,留着也是年轻小伙特有的分头和长鬓角的发型。
他穿着一身灰褐色带竖纹的线衣线裤套装,这是东北人冬天常穿的内衣。据他讲,这套衣服在几个星期前刚刚从他身上脱下来后就一直放在脚下没洗,今天在换下身上的另一套线衣后,实在没得换,就又把这套脏衣服穿上了,照他的话讲这不是洗净而是“放净”,放一放就放干净了,实则是个大懒虫!
三个工人坐在原来小古的床上,身子靠着墙,一边看电视,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唠着嗑,似乎也并没有把自己当做外人。
我一看时间快九点了,有心想请他们走,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坐在床上很不自在,单词也背不好了,而电影又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经历了几天几夜的火车,刚刚到这里就工作了一个白天,此时已经感到很困乏,很憔悴了。
实在无法忍受那三个人了,于是我估故意看了一眼手机,说道:“呀,9点多了!”
这三头货还算讲理,意识到时间已晚,已经打扰到我休息了,于是也都识相的离开了。
我这才关了灯睡觉了,正在我即将入睡的时候,迷迷糊糊中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有打电话给家里报平安,也没有想起来给弟弟打电话。于是我赶紧给弟弟发了条短信,让他给家里打个电话。不过此时国内已晚,弟弟第二天告诉了我往家打国内长途的方式,我才打了电话给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