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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藏在泥水中的枝条,绊了长林个踉跄,脚一倾“叭喳”一声,摔个嘴啃泥。一时起不来,感觉脚上钻心的痛。他顾不了泥水里的湿冷,痛苦地捂着脚蜷在地上。只觉的天旋地转,眼冒金星,有排泄失禁的感觉。
同伴们见状,急忙围了过来。有的帮他按摩,有的用树叶给他捧来水,关切地寻问着:“怎么样,没事吧?”
长林摆摆手,不想说话,只想安静地歇会。片刻,他试着艰难地站起来,欣慰地说:“没事你们看。”他用一只脚抻起身体,摇晃着那只受伤的脚。
大家见他没事,建义都休息会。一个个脏兮兮跟泥猴似的他们,也未泯灭那平朴乐观的天性,相互逗趣调侃着。
“瞧,我们身上可有特异功能,都能把冬天的水烧开锅了。”解开外套前襟,散发着热气。
“这不是特异功能,是富的流汁冒油。”
“对呀,都成猪油结板了。”有个同伴指着脏衣服说。
“哈,哈哈!”大家开心地逗着嘴笑着,抖动着身上让泥水粘膜脏来都结块的衣服。但又压底着音律,怕声音暴露了自己。
干这事虽说是在荒郊野岭月黑风高地进行,但也免不了会被举报发现。一但被暴露,除了白辛苦还要挨罚款,运气不好的会被刑拘。所以大家都特别的小心。若真暴露,平时在心里感觉名正言顺的他们,立马会人作鸟兽散,各自保平安,消失的无影无踪。
笑声过后,一个声音怨声载道地说:“他妈的,三更半夜我们累死累活的赚点血汗苦力钱,见了他们(村干部)还跟耗子见猫一样。他们自己一年半载的用汽车拉,倒没事。”
“他们是干部,你不知道吗?”
“别说他们是干部了,就连他们身边的那些‘狗腿子奴才’。都快被抻死了。”
“别没事说事了。”有个声音底沉地喊了句。从湿漉漉的衣兜里掏出用一小块熟料布包好的火柴,点了支烟。悲观地说。
说完拍拍屁股,边走边说:“我们还是干活吧,能平安弄些钱回家,就万福了。”
这似礼非礼但又现实的话,把大家说的挺沉闷的一时都不言语了。起身跟着他行进在泥水的山路上。突然安静的只剰踩在泥水里的“叽喳”脚步声,和阵阵呼啸的山涛。
此时,长林因为崴伤脚的疼痛,被落在了后面。倒感觉喜欢这种咛静,甚至觉的他们说话多了,都是噪音。前方的同僚们踩出深深的脚印,带出的泥团,这时都成他那只崴伤脚艰难跨越的山峰。
突然,他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美丽的遐想:假如路边的这些红泥坨和泥水,能化成一坨坨的金疙瘩、银元宝,那该多好。人人处处随手可捡,天底下不就没有穷人了吗。转念又一想:要是财富都那么轻而易举地伸手可得,人人都成了富翁,到时谁愿意去劳动吃苦。那么没人去劳动生产,物资生活又从何而来呢?这是一个多么矛盾的问题。
“噗呲”走在后面的长林自潮地笑了。在心里骂了句:“你是穷疯了吧。”脸上掠过一丝悲凉的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