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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我就感冒了,发着高烧,王姨埋怨山蛋和歪嘴,说:“你们俩个大人,也不知道照顾孩子,光知道自己披上老羊皮袄,就不看这娃穿着单衣。“歪嘴辩解道:“我们让他回去披皮祆,他不听吗。“王姨摸着我的额头说:“越来越烫了,父母不在身边,又没个医院,也没有药,这咋办呢?“王姨往炕洞里填牛粪柴禾烧火,由于连着几天下雨,柴和牛粪都潮了,点了半天点不着,屋子烟熏火燎的,我剧烈地咳嗽。她就扯着嗓子喊:“歪嘴!歪嘴!去料场掏个洞,从里边抓点干柴来。”歪嘴也冷的瑟瑟发抖,听瘸腿婆呼唤他,只好硬着头皮又出了门,不一会抱了一捆干草进来,这才点燃了火,一会炕面热乎了,我就不冷了,他又给我加了被子,让我出汗。这时,蛇狼和一撮毛及和尚也来看我。我迷迷糊糊的昏睡着,就听和尚在念经咒,一撮毛用双手搓着我的额头,拿出一根缝衣服的针,往上面吐了些唾沫,在我的额头上针刺放血。王姨啧啧地说:“看这血都是黑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是我到这里后睡的最长的一夜,虽然开始头痛脑热不舒服,可疼着想着就睡着了,连个梦都没做。第二天中午,我从昏睡中醒来,浑身乏力,烧却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