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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这只是一个想法。现在，我建议你尝试控制你的圣人，如果她是那样的话。”
“你是在暗示她不是吗？”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人。我不知道她没有杀我是因为这符合她的计划，还是她没有能力伤害我。”亚历山大伸手去拿他的领带，把它拉下来，松开了结。“我不怀疑你看到了什么。我们只是应该考虑它可能不是守护天使的想法。”
“如果她不用大声施咒就能创造出可信的东西，她就会有她的用处，亚历山大。”
“对不起。我倾向于想得太多。”亚历山大绕过办公桌，坐在办公椅上。“我相信是时候让你尝试一下去追求一个女人了。”
卢修斯因为缺乏热情而翻了个白眼。他从来不用追求女人。他们是自愿来找他的。双方都在没有情感介入的情况下从短暂的关系中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让一个年轻女人爱上他从来都不是他想过的事情，因为议会的截止日期正悄悄逼近他。
海伦娜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她精疲力尽，却无法入睡。甚至数绵羊和它们跳过的栅栏也于事无补。一千之后，她放弃了，一边翻身一边让思绪流淌。两天后，她将与这个可怕的议会会面。也许，当她向他们解释她与卢修斯或亚历山大无关时，他们就会放她走。对她来说，这听起来更像是一种祈祷，而不是一种可能性。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她爬下床打开了门。其中一个她不想与之有任何关系的人对她微笑。
“我可以进来吗？”卢修斯问道。
“不。”
她连关门的机会都没有。他似乎毫不费力地推开了它，然后把手放在了框架上。“那我进来了。”
“我告诉过你，没有。”
他的顽皮消失了。“我有话要跟你说。”
知道她别无选择，只能听，她让他过去了。他在这样一个不敬虔的时刻来找她，意味着这很重要。她的胃翻腾起来。安德鲁或劳拉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吗？“怎么了？”
卢修斯在他身后关上了门。
为了模仿他，她后退了几步，在他们之间拉开了一些距离。他看她的眼神不一样，就好像她是某种待驯服的动物。
他一大步就缩小了差距。
她的心跳得更快了。这种亲近让她想起了昨晚他抱着她时的温柔。她转过身，不让他看到她涨红的脸。“嗯，别沉默。它是什么？”
“我要你重建我们之间的联系。”
她忍不住反应过来。她在原地转身，瞪着他，目瞪口呆。“你就是要切断链接的人，你为什么要重新创建它？”
他耸耸肩。“那时候。我们的情况发生了变化。”
从她的眼角，她看到迈克尔出现了。她朝他的方向瞥了一眼。他脸上挂着担忧的表情。同时，他也显得疲惫不堪。他周围的光辉暗淡了下来。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远离她？
“别听他的。他想利用你，”迈克尔说，打断了她的思绪。
海伦娜还想后退一步，却被卢修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固定在原地。他冰凉的触感贴在她裸露的皮肤上，让她的脊椎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鼓起勇气，找到了她要找的词。“我不能。”
卢修斯没有放开她。取而代之的是，他用那双奇怪的蓝棕色眼睛看着她，仿佛在试图辨别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为什么不？”
“那是因为迈克尔上次带我去了某个地方。”
“海伦娜，如果你对我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