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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握成拳头。“如果我是呢？”
卢修斯的脸色变得难看。他的食指沿着她的脸颊抚过，抬起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拉得足够近，只要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动一下，他们的嘴唇就会碰撞在一起。
见她没反应过来，他给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考虑一下我的话，亲爱的。”
“没有什么可考虑的，”迈克尔在心里说。
卢修斯准备离开时，她抓住了他的手臂。心里憋了好几天的话说了出来。“你为什么要救我？”
她感到他在她的怀抱下紧张起来，说话时看不见他。“你被卷进来是我的错。”
这是真的吗？她说不出来。她想看看他的脸，却又不敢让他证实他的说法。
卢修斯耸了耸肩。“休息一下。我们可以改天再继续这个谈话。”他轻轻关上身后的门。
其他地方需要她立即关注。她瞪了迈克尔一眼。“当时你在哪里？”
“我很忙。”
她大步走到他站的地方，嘶声说：“忙什么？”
“那件事与你无关，海伦娜。”
他从来没有用如此简短和恼怒的方式和她说话，也没有离开过她一两个小时以上。那么，他为什么不告诉她他去了哪里？他不可能有那么多事情瞒着她。
“迈克尔，请……”
“我没有时间重复自己的话。”他缓和了语气。“我现在正在使用大量能量来保持对你的可见性。你有什么想问的吗？我必须尽快离开。”
“你又要走了？”她用尖锐的声音问道。
迈克尔点点头。“我必须。”
“那你一连失踪好几天，凭什么当我的监护人？”
他伸手去碰她，在她肩膀前一英寸处停了下来。他眉头一皱，似乎想起了什么。“对不起，海伦娜。这场对话将不得不等待。”
一个唠叨的声音削弱了她不再追问他的决心。为什么Lucious一看到Michael就认为我是圣人？只有圣人才有监护人吗？她与他的目光相遇，充满了决心。“我想要真相，迈克尔。为什么要守着我？”
迈克尔瞥了一眼天花板，好像在请求许可。当他再次与她对视时，神色变得疏远。
现在不是进行这次谈话的合适时机。”
鲜血从她的脸上流了下来。他什么都不打算告诉她。她非常渴望和他说话，从他那里得到一些答案或支持，相反，他回避了她的问题。她的心因这次背叛而碎成一百万块，她因沮丧而颤抖。“出去！”
她的指甲陷入了掌心。她的手很疼，虽然这种轻微的疼痛比不上缠绕在她流血心脏上的铁丝网。她习惯的世界在她周围摇摇欲坠，她无能为力恢复正常。
迈克尔低下头，没有道歉就消失了。
有时候，她巴不得他能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肉身，这样她就可以踢他一脚，哪怕以后会后悔。就没有她可以信任的人了吗？她周围的墙壁开始从各个方向靠近。她需要离开，需要一些时间和空间来思考问题。
Helena穿上Lucious给她买的连帽衫，握住放着随身物品的包的提手。她把它甩到肩上，冲向门口。当她猛地打开它时，她呆住了。卢修斯站在另一边。他的拳头在半空中举起，准备敲门。
“我听到你在喊。你还好吗？”他似乎很担心。
当她因为安德鲁而崩溃时，他向她展示的是同一张好奇的脸。她不能再接受他的审讯了。“我走了。”
卢修斯用身体将她困住，堵在门口。他伸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拉向自己。
海伦娜忘记了如何呼吸。手里拿着的包滑了出去，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他离得太近了。他的脸悬在她的上方几英寸处，让她本已怦怦直跳的心跳加速。她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舒缓了灼热的肺部。她的手抓住了他弯曲的二头肌。它们比她预想的要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