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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不知道为什么恶魔会追着你，或者伊娃对你来说是谁？”
“不，我不知道。”
文森特发出一声大笑。“在这里，我认为你已经知道了大部分的故事。我错到什么程度了？”他清了清嗓子，靠在壁炉架上。“我相信轮到我分享了。”
海伦娜在座位上直起身子，急切地想了解一下情况。
“她确实是她所在圈子的女巫和高级女祭司。当我第一次见到Eva时，我能看出她与众不同。她对她自己太仁慈了。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她最终做了一些她的教团不赞成的事情。”
“和拉撒路做交易，”海伦娜替他说完。
他笑了。“我建议你不要随便说出他的名字。玛德琳应该警告过你的。”
“对不起，她什么都没说。”
他的脸色变得难看。“除非你希望那个存在再次接管你的身体，否则这不是一件应该掉以轻心的事情。我不确定梅迪尔丽能不能把你第二次带回来。”
海伦娜咬着嘴唇。“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我正在偿还旧债。伊娃擅长树敌，但她也很擅长交朋友。”
“你是谁？”
“两者都不。我对她的感情充其量只是好奇。她的生活方式很有趣。”他听起来更像是一个恋爱中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好奇的旁观者。
文森特歪着头，她再也看不见他的眼睛了。
海伦娜苦思冥想。肯定不止于此。“我不明白你要去哪里。”
“你梦见她是因为她是你的祖先。你拥有她的力量，以及她的直系血脉中的其他所有人。”
她的眼睛眯了起来。“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
文森特推开壁炉架，绕过沙发。“为了回答你好奇的想法，我希望你作为女巫修行并无限期地为我们服务。那样的话，你就可以实现你的目的了。”
直到那天他隐藏的能量恢复了。不知何故，它是不同的，更冷。他的力量以巨大的力量淹没了房间，将她压在了座位上。她费了很大力气才呼吸。在这种压力下运动是一种奢侈。
“我不能忘记你还有另一个选择，”他说。“接受那个恶魔的交易可能是你摆脱困境的出路，但我怀疑你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Helena根本没有将Lazarus视为任何选择。为议会服务也不是她想做的事。她的愿望始终如一——与家人团聚。
他的声音从她的座位后面传来。“如果你不同意，我换个方式劝你。”
文森特的手落在她的肩膀上，将她压得更深。他咯咯地笑着叫佩里，佩里很快就到了房间。
海伦娜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的手离开了她，寂静中充满了她胸膛里砰砰作响的心跳声。
吸血鬼围着沙发转了一圈。像是在为自己的表演做准备，他整了整外套的袖子。一旦他冰冷的眼神与佩里的目光相遇，她的情绪便从脸上消失，留下一副听话的躯壳。
“到我这里来，”他命令道。
佩里服从并面对着海伦娜。
“你要做什么？”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他的力道压住了。
文森特将佩里的头偏向一侧，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脖子。“这就是那些违抗我的人的下场。记住这一点，”他嘶嘶地说，野蛮地咬住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