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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的做法恰恰相反。他用手臂环住她的腰，将佩里的身体压得更紧。
“停止！”海伦娜哀求着，希望能有力量移动。
她的请求没有得到答复。在痛苦的一分钟过去后，他离开了她，让佩里一动不动的身体滑到地上。
海伦娜想要向她伸出手，带她脱离这种痛苦。不可否认文森特是什么。他是一个残忍的人，只想利用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们脚下的尸体，他说：“你们必须在晚饭前做出选择。我希望这是正确的。”
他哼着欢快的曲子，悠闲地走出房间。
当能量消散，她的四肢恢复控制时，她从座位上爬了起来。她跪在佩里身边，摸了摸女孩的手腕。她想把脉，却什么也没有。躺在地板上的人不再是佩里。她满是雀斑的脸颊上永远不会出现她那令人愉悦的灿烂笑容。
“他杀了她，”她低声说。
“不，你做到了。”迈克尔的声音使她的头猛地转向门口。
他站在那里，背靠在墙上，双臂交叉在胸前。
海伦娜忍住眼泪。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不会提供帮助。
“我没有。这不是我的错。”她拂开佩里脸上一缕松散的金色头发。她的眼睛睁着，没有特别盯着什么，所以海伦娜替她闭上了眼睛。
“佩里不应该这样死去，”他轻声说。“她从小对吸血鬼或魔法一无所知，那她为什么要卷入其中？是因为你，海伦娜。你把这件事带给了你自己和你周围的人。”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这些她都不是故意的。如果她不答应文森特的条件，她怎么知道文森特会杀人？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我不是故意的。”
迈克尔叹了口气，蹲在她身边。“我在这里无能为力，海伦娜，为此我很抱歉。但吸血鬼是对的，你还有两个选择。”
“不……必须有别的办法。”她最后一次用手指抚过佩里柔软的头发，然后站了起来。“我们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到安全的地方去。”
“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越来越难掩饰她的歇斯底里了。为什么他不能理解我？
“已经是时候了。你打算如何在黑暗中从满是吸血鬼的房子里跑出来？”
不可能那么晚。不久前还是白天。他们不可能在这里呆超过二十分钟。海伦娜看着门口。走廊越来越暗。
他叹了口气。“文森特给了你一笔交易，你要接受吗？”
海伦娜的注意力又回到了他身上。他似乎很好奇。眼里没有一丝担忧。她瞪着他。“我不想接受。我不能。
他站了起来。“你愿意接受后果吗？如果你现在死了，卢修斯会怎样？有没有想他？”
“我不知道！也许我可以切断链接？”
迈克尔给了她一个没有到达他眼睛的半笑。“它太强大了，以你所拥有的力量是无法打破的。”
她快没主意了。
迈克尔用手梳理头发。“还有另一种选择。恶魔可以让你离开这里。给你新的生命。”
海伦娜盯着他看，试图判断他是不是在开玩笑，但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玩笑。他是认真的。她举起双手防御。“我不是向那个生物求助。不是因为他对我做了什么。”
海伦娜离开了他。她的腿落在柔软的东西上，她向后跌跌撞撞。
迈克尔抓住了她的手肘。“你很自私，就像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