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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村笑话(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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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吾村某人走亲戚。开车至一丁字路口,见有人卖葡萄,遂停车摇下车窗询价。摊主答曰:“两块五一斤。”
  村人闻言,开车前行数百米,脱去西装鞋袜,下车袒背光脚而行,状如锄田归来之农夫。返至摊前问价,答曰一块钱一斤。遂称取五斤。回车上取钱,复西装革履。
  摊主瞪目而视,村人大笑而去。
  与朋友们说起社会治安问题,一朋友遂举一实例:朋友之姊,孤身走夜路。突然蹿出一人,于背后紧紧挟持。其姊大惊,赶紧求饶,手机钱包都愿奉上。谁知,那人看清眼前不过是四十几岁之中年妇女,悻悻而去,手机钱包都不理会。原来,是专业劫色的。因其姐身材瘦削,背影曼妙,歹人误以为少女。朋友讲至此,在座皆大笑:吾等从此不必担心劫色矣!
  3、农村老人之低保,从最初每月五十五元,渐涨至一百多元。对部分老人,此乃唯一进项,实为雪中之碳。村中某老,低保卡握于儿媳之手。取钱花钱,皆由儿媳代劳。此老上门索取,儿媳振振有词:“你们有吃有喝,要钱干啥。”老人气不过,一瓶农药,命赴黄泉。村人曰:“钱是爹,爹是王八蛋。”当然,王八蛋死了,钱也就没了。
  4、村中有老妇,年逾九旬。儿孙成群,皆不孝。每月低保与老人补贴,悉归儿孙之手,老人却衣食不周。
  某日,天寒地冻,老人拿一砖块,在石头上猛砸一物,却砸不烂。众人围观,问所砸何物,曰:“馍馍。”原来,众儿孙都外出,只给老人留一只硬梆梆砸不烂之馍馍。老人已无牙,如何咬得动?
  众人不胜唏嘘:其子亦有儿孙,不忧己之将老乎?不畏众目之睽睽乎?不惧人言之褒贬乎?
  5、有一次,我们讨论人的性格南北不同的问题,儿子插嘴了:“准北为枳,准南为橘。”我哈哈大笑,告诉他,“准”和“淮”长的很像,读音却不同。还有一次,他把“盛天东郡”的最后一个字读成“郎”。小学生水平也就这样了。
  我想起我的乡邻,那些叔叔伯伯们,读书不多,有些字都会读错。比如:“白洋淀”读成“白洋定”,“别墅”读成“别野”、“摄影”读成“聂影”……我也曾和他们一样,照相的时候,说“聂一个”或者“聂一下”。直到上了初中甚至高中,才知道了正确的读音,反而觉得怪怪的,就象一个多年相熟的朋友,天天喊他张三,有一天忽然知道,人家大名叫李四……
  但是父亲很多年没犯这样的错误了。我们几个都读了书,他的错误也许在不经意间都被我们一一纠正了。我更庆幸自己,冷桌子热板凳十年寒窗,终于熬出可以随心所欲读书的生活。从这个意义上,我读书的目的,就是为了读书。没别的。
  6、婆家村里有两大姓:梁姓和潘姓。为了林地的归属和边界,两大姓时有争执。每当争执,各自就抬出自己家族中的名人打击对方的嚣张气焰。
  一日,争执不下时,潘家人发话了:“潘基文,联合国秘书长,知道吧?潘家的!”这边一时找不出与之抗衡的梁姓人,偃旗息鼓。
  7、我们村有个修自行车的,和我一个姓,我喊他四哥。我读高中时骑一辆小破车,经常出毛病,去他家修。每次喊四哥,他有时答应一声,有时看我一眼就开始修车。
  很久以后才知道,我得喊他四大爷——他和我父亲同辈,比我父亲大。可惜,那时他已经去世,我没机会改正了。
  他一定会想:这孩子,读书读傻了哟,辈分都搞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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