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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是忘记了自己的姓氏,又或许是觉得姓氏,对我而言,提及的伤害太大。
为何产生如此大的反应,大抵是与我出生有关。
长大后,我时常为了小时候得不到的东西,而一直报复性消费。
后来觉得这种消费很畸形,所以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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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过世的消息是在几天前,我认为得到这个消息前,我才历经了一场难以平复的“心劫”,好不容易让一切归于平静,如今却又要从新开始“复盘”。
爷爷过世这个消息,并没有比他去世以后,所带来的家庭的纷争,让我觉得更害怕,和恐惧。
尽管在许多年前,在爷爷身体抱恙开始,我就预想过,他的死亡,会让家庭纷争逐渐白热化。
迟来的这天,也许让我更具备了成人的应对能力。
我记得在我小学时期,某天听到跟我同班的邻居小孩跟我说,我爷爷病情加重吐血了。
那时候我的眼泪会比我的内心更加诚恳一些。
我的童年记忆中,外公外婆家占了主导,毕竟我在外婆家长大的,对于爷爷奶奶属于偶尔接触,至于为什么,可能就是介于他们重男轻女的思想吧,但我觉得他们让这个“重男轻女”的思想过于魔化,不管你的后代是男是女都是血亲,但因为“重男轻女”思想,而选择对我的生存无视,所以才有了我一直被寄养在外婆家这回事。
我偶尔会回家看看爷爷奶奶,但属于是自发性的一厢情愿。
我对爷爷的感情很淡薄,这点我非常认可,是心口合一的认可,就像知道他去世的消息后,我除了湿润了几次眼眶,却真的从未掉一滴眼泪。
他因病过世,享年高寿,所以被称为喜丧。
在我记忆中,从他六十岁左右开始,他便开始和奶奶一起颐养天年,为什么用这个词,因为在我生活的年代里,其实六十岁正是退休的年纪。
而他们没有什么体制单位,属于是自供自足,一旦手停口也停下。
农耕在村里不算能换钱的东西,只能是提供自家人吃饱饭。
我后来才知道,爷爷奶奶有一段时期,想从外婆家争夺抚养我的权利,还是我父母承认每月给他们生活费的时候。
其实我很认同,父母给子女带孩子,需要子女给予一定的生活费,作为基本保障,特别是父母不具备挣钱能力的时候。
如此一看,其实亲情真的很脆弱,如果没有钱作为前提条件,必然是维持不了的,那种给你钱花的父母,还不会道德绑架你的父母,甚至事事给予引导,主动选择权却给你的父母,基本属于是天选。一般正常人,没有这个优待。
我时常觉得,小时候的心智比我现在更加出色,只是那时候,介于年纪我不会做出任何有魄力的事。
比如某些投机取巧的地方,长大以后,我觉得真的不如小时候。
那时候长期生活在外婆家,但是外公过于严厉的教育,会让我产生反骨的现象,我甚至觉得就是因为和外公斗智斗勇的过程中,让我产生了一种与生俱来的“天生反骨”,不然按照我乐于独处安静的性格,应该是个天生的自闭患者。
正是有了外公的管教,才会凸显出我很多地方的反抗,从一开始不服,到后来学会与他对抗,最后哪怕每一次我都是输了,但我的勇气却越战越勇。
某天,我真的很感激小时候的一些经历,是每一步的选择,让我有了今天的高度,虽然这个高度与预期中,还相差甚远,但我还是乐于忠诚自己,鼓励自己。
回到爷爷去世的消息这天,是一个节日的早上。
当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时间一定是赶回家奔丧。所以在处理好手里的事情后,我便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