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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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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全县中小学数学竞赛的时间了。镇小一共给了两个名额,司函是毫无疑问的选手之一,另一个该派谁去呢?从近几次的考试成绩看,周玲表现的一直不错。
  为了稳妥起见,学校又组织了一次考试,结果司函第一,周玲第二。她们俩就是不可否认的竞赛人选了。
  那两天,司函的心情出乎意外的好,她觉得周玲一定会和自一道升入县重点中学,那时,她就可以离开家,和她真正喜欢的人一起学习和生活了。
  竞赛之前,数学王老师说学校没有老师能带司函和周玲去,要她们回家和家长说,让两家商量商量,看看谁家的家长陪着去考试。周玲的奶奶病重,爸爸不能脱身,妈妈去还不如不去。周玲问司函的爸爸妈妈可不可以去。司函苦笑着说,我爸爸在那么远的地方教学,一个月也才回来一次,我妈妈说最近要给她升职,请假不好。
  周玲说,那怎么办啊?这么好的机会,我们不去多可惜啊。竞赛如果得名次,考县重点时是可以加分的。
  司函看了看周玲,不用家长陪,就咱俩去。
  周玲说,那怎么可以啊?一百多里地,就咱俩?还有,我们从来没去过县二中啊,找到了吗?
  司函说,有什么找不到的?再说了,咱俩马上就要去那里上学了,难不成每次都要用家长送。
  周玲看着司函,这个又矮又瘦,平时喜欢沉默的同桌怎么这么有主意呢?可是,如果不去就会失去一次很有可能的加分机会。
  周玲决定和司函一路同行,为了心中美好的理想,两个少年就这样相约着出发了。
  镇上去县里的路十分不好走,又赶上雨季,沙石路上到处都是一个又一个的大坑。大巴车在泥沙中艰难的左突又冲,车上的人一会颠起来,一会儿抛下去,大呼小叫的像极了一窝受了惊吓的马蜂。
  她们到县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七点了,初夏的天还没有黑,太阳将落未落。司函说,我们先找到学校,然后在学校附近找个小旅店,到了旅店后再吃东西。
  九十年代的小县城还有很多人家靠燃煤做饭,下了班的人们纷纷点燃了炉灶,袅袅炊烟伴着落日,饭菜的香氤氲了小城的天空。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让司函和周玲紧紧拉起了手,这就是课本上说的人间烟火吗?
  司函和周玲一路问询着找到了县二中。夜幕初降,校园里静悄悄的,火灯通明的教室把这安静的校园映衬得格外庄严神圣。司函和周玲伫立在大门外,看着校园的灯光,心已走进了其中某一间仰慕已久了的课堂。
  司函和周玲住在了一个叫做平安旅社的小店,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房间里,挤挤巴巴安了三张床。司函和周玲住了其中的两张床,老板娘说,另一张床也是一个女孩,但是她已经三天没来住了,你们不用管,晚上只管睡,她如果回来,自不钥匙。
  因为是第一次离开家,尽管在车上颠簸了一个下午,司函和周玲还是兴奋得无法入睡。开始时她们议论着明天的竞赛,猜想大致该出什么题,后来就说这个学校是那么的漂亮,那亮着灯的教室里会是什么样呢?明天的考试会在哪一间呢?
  因为实在无法入睡,周玲就从自的床上直接爬上了司函的床。两个小女孩继续憧憬着她们美好的未来,探讨着如何战胜走向美好未来路上的艰难险阻。
  就在她们快要迷糊着了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了,接着一股浓郁的酒味占居了整个房间。是另外一个床的回来了吗?怎么是两个人的声音呢?不说是一个女的吗?怎么还有男人压低了嗓子急急的说着什么?
  司函和周玲瞬间清醒了。两个孩子吓得紧紧抱在了一起,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那个男的急急的边脱着衣服边说,你总是说要我多照顾你,我也要生活啊?我哪里有那么多的钱?
  女的说,还是算了吧,那边床上有人。
  有啥人啊?我问老板娘了,是两个小崽子,都睡死过去了。
  司函觉得喉咙间有一个异物在一下一下地撩拨她,想咳嗽,却不敢。她只好把牙关咬得紧紧的。
  那个女的好像也脱了衣服,两个人上了一张床,然后就是毫无节制的粗重的呼吸和剧烈的运动声。劣质床板声嘶力竭地叫唤着。是酒味持续发酵了吗?司函觉得已经窒息。
  早上醒来的时候,对面的床上空无一人,只有恶臭的酒味还在。
  司函一时恍惚,难道这是一场梦?
  考试的时候,司函满脑袋都是昨晚的沉重的喘息声,她的头仿佛要裂开一样,所有的数字都变成了妈妈那个红色笔记本里的岩浆。司函渴望它们瞬间爆炸,爆炸了,她就可以和这个世界一同消失了。
  竞赛结果出来时离升学考试只剩一周的时间了。周玲考了全县第三,前二十名里却没有司函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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