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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澈,你不在暖春居待着,今日怎么有兴来这草园闲逛啊!”一个身着华服,大腹便便的男子穿过人群,打趣着刘澈。
“没有你张青文作陪,那暖春居也甚是无趣啊。”刘澈看到来人,也丝毫不惧,立马回击到。
那张青山也不是傻子,听出了刘澈的话外之音,显然是把他比喻成了院里的龟公。
“也是,少了我家少爷的那几味良药,难怪刘兄会觉得无趣。”看着张青山一脸不快,他身旁的一位年轻人走上前来为张青山出头。
“看来张兄和这位兄台也是深谙此道啊!”王炎见刘澈吃瘪,也出口补了一句。
周边众人听闻,暗自发笑。
“这位是?”张青山盯着王炎,随即笑脸相问。
“在下刘家表兄,王炎。”王炎也是丝毫不惧。
王炎看这张青山能与刘澈相识,想来家世也不一般,此番为刘澈出头,实属错误之举,在后面的诗会当中定会引来针对,但经过王炎这几日的深思熟虑,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一定要做官,不然当个平头老百姓,万一哪天得罪权贵一命呜呼了岂不可惜,尤其是在他想起水浒传里那些被欺压的事情后,就更加坚定了他做官的决心。
自决定当官后,王炎也特意打听到,荐举法是这个时代任官制度中的重要内容,入仕之后,通过荐举得以升迁是官员最为关心的要事,故而奔走权门以求举状遂成为他们热衷的活动,今日横渠先生要来,若是能借此机会崭露头角,再加上王知县的那封举荐信,那他在横渠先生心目中的分量可能会更重一些。
为此,王炎不惜一开始就得罪一个陌生富家子弟。
“我看王兄一表人才,想必也是饱读诗书,待会儿宴上,还望王兄不吝赐教。”张青山身旁的男子笑着说道。
“好说,好说。”王炎也针锋相对。
“表哥,虽说张进是宁州有数的才子,但心眼极小,你可要小心防范。”刘澈看着张青山与张进离去,赶忙拉住王炎小声说道。
“张进?”王炎这才知道那人的名字。
“他跟张青山是本家。”
“哦。”王炎没把这个张进放在眼里,要知道作为全省理科状元的他,熟记的古诗词可是相当丰富,在这个古代诗词大家都被量子纠缠埋没的地方,王炎想不到任何会输情况。
“表哥,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啊。”刘澈看着王言一脸风轻云淡的表情,很是为他担忧。
“听到啦。”王炎无奈的说道。
“横渠先生!”就在刘澈叮嘱王炎的时候,众人欢呼起来。
“大家入座吧。”
今日诗会由马家筹办,自然由马家的人招呼大家。
“恰逢寒食佳节,各位青年才俊齐聚于此,令马某深感荣幸。”一个富家翁打扮的中年男人起身相迎。
“这就是马家的家主马城。”刘澈在王艳的身旁小声的介绍道。
台上,马成还在介绍着知州大人和横渠先生,而王艳的心思却早已飞到别处。
王炎此时正在努力地回顾着横渠先生张载的生平和学术主张。
张载二十一岁时,写成《边议九条》,向当时任陕西经略安抚副使、主持西北防务的范仲淹上书,陈述自己的见解和意见,打算联合焦寅组织民团去夺回被西夏侵占的洮西失地,为国家建功立业,博取功名。
后来范仲淹知永兴军、陕西经略安抚招讨副使、兼知延州,在延州军府召见了这位志向远大的儒生。张载谈论军事边防,保卫家乡,收复失地的志向得到了范仲淹的热情赞扬,但范仲淹说:“儒者自有名教,何事于兵?”认为张载可成大器,劝他作为儒生一定可成大器,不须去研究军事,勉励他去读《中庸》,在儒学上下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