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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喝了酒,还不是自己一个人睡觉,张辉也没有起来很早,一觉睡到六点半醒了之后,起来凝聚了一滴绿色灵液收进了眉心的意识空间。
早上九点多,张辉吃了一碗饺子,开着佳宝小面包回了家。
西曹楼和王村距离不远,金桥镇全是平原,小山包都没有一个,道路规划也很好,不到十分钟的车程就到了家。
年根上了,在外打工的邻居基本也都回来了,胡同里停了五六辆车。
张辉小心地将车开到了家门口停好,拖下行李箱进了家门。
家里没人,爸妈估计是在东院。
张辉把行李放到客厅,换了一双旧鞋,脱下羽绒服穿上件军大衣,去了东院。
“刚才是你开的车吧?把你姨夫的面包开来了?”
张爸拿着铁锨在挖萝卜,张妈在旁边一抬头就发现张辉进来了。
“昂,练练手,省的手生。今天炸丸子?”
据老爸老妈说,西曹楼自从九十年代改造完,家家户户的地窖基本上就没了。
家里种的水萝卜、胡萝卜什么的,收获后就在院子里挖个一米左右的坑,浇满水荫透土,再把萝卜埋进去,上边盖上干草或者玉米杆什么的。
这种做法可以防止萝卜在冬天被冻伤,延缓萝卜发芽。
什么时候吃,什么时候在一边扒开一点土,取出来后再埋上。
这样贮藏的萝卜能陆陆续续吃到开春之后,然后将没吃完的萝卜处理一下栽到地里,等到五一前后就能收获一波萝卜种子,等到了秋天再种下,循环往复。
萝卜恒久远,一棵永流传.............
张辉过去伸手要过了老爸手里的铁锨。
“爸,你歇着吧,我来。”
“你来吧,挖边上,小心点别把萝卜铲断了。”
“放心吧,没问题,这坑都是我挖的,我知道咋回事。”
张辉打量了一下,稍微往左偏了偏,吭哧吭哧地挖了起来,挖了十几锨,就挖到了地方,正好挖在水萝卜和胡萝卜中间。
“哟,小子,还真得是自己埋的自己刨啊,这活干的漂亮,中午奖励你一个油炸鸡蛋。”
老妈夸奖着自己的儿子,弯着腰拿着小铲子去坑里拿萝卜。
用什么样的萝卜炸丸子,用什么样的萝卜炒菜吃,哪个萝卜得赶紧吃,哪个萝卜还能放一放,一上手就知道这个萝卜糠没糠。
糠,形容词,指萝卜因为失去水分,中间出现空洞,糠掉的萝卜吃起来软绵绵的,口感不好。
这种技能好像每个西曹楼的家庭主妇都门清,像张爸和张辉这样的男同志,怎么学都学不来。
老妈拿完萝卜,张辉重新将坑埋上,老爸进屋里拿了几颗白菜,一家的三口回到了西院。
张辉来到厨房,发现老妈准备了腌好的猪里脊,白莲藕切成了段焯好了水,鱼也杀好洗净了,用盐腌着,估计是昨天晚上弄好的。
“妈,没弄肉馅子?光炸酥藕啊?”
“不弄耦合了,耦合油太大。我去拿面拌面糊,先炸酥藕酥肉,你和你爸把萝卜洗了去。”
“好嘞。”张辉端着盆舀了水端出厨屋,转头对着客厅喊了一声:“爸,提壶热水出来。”
张爸提着暖瓶给张辉盆里倒了热水,爷俩开始洗萝卜。
“这两天开车注意点,街上人多车多的。二十九把车给你姨夫送去,去之前加满油,省了租车练车的钱,咱不能在乎这点油钱。”张爸和张辉聊着天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