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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圣上能任重我的好弟弟,就算睡了他,我也没意见的。”
“谁要睡你弟?”
“可是我弟和我长的很相像哦?”
“……。”
见皇帝好像真的在考虑吃姐弟丼,方秋有些尴尬。事有轻重缓急,你们能不能先考虑一下开海的事情呢……
武媚终于收起情欲,再问道。
“我看韩玥奏上来的,还有他和你父亲孟伯礼的争执。书兰你怎么看?”
孟书兰摇头。
“我不懂。”
武媚疑惑。
“你也是孟家人,和你弟生活多年不说,对你家中大小事务多少有耳熏目染,怎么不懂?”
“我知海商,但我弟的视野远超于我。我只是能复述他的政论而已。”
正是因为孟书兰和孟伯阳从小亲密无间,孟书兰才更加搞不明白孟伯阳的思考是从哪来的。她读过的圣贤书,可没有说商人如何在经济上误国。
孟伯阳搞艺术品投机倒把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对孟书兰自然也解释过自己为什么要搞艺术品,并且解释的比对任何人都要清楚。
孟伯阳曾经说:
“武媚治下政通人和,大夏的人口和生产量在逐年增加,但是大夏白银产量增长速度很有可能跟不上。如果不通过对外贸易从外国手中赚取白银平衡国内经济,白银就会逐年增值,白银持有者就会倾向于将白银留在自己手上。没有人愿意把白银花出去,生产者的产品就会卖不出去,社会生产就会趋于萎缩。”
“股票下跌,散户就想加仓。”
“商人可以互相联合,也可以依附政治势力,他们八仙过海。而小生产者面对萎靡不振的市场,为了求活,他们必然会选择继续生产甚至扩大生产,试图以量补价,为此不惜抵押产业去借贷。但一群乌合之众怎么能改变经济大势?他们为了求活所作的举动,反而进一步加深了市场产品与货币之间的失衡。随着债务再也没有展期的空间,散户资产就开始逐渐被地方豪强收割,国本自此被釜底抽薪,民心不定,大夏就没咯~”
“我私下着人在海外买了产业。真到了国家存亡之际,我们就绑上父亲一起润吧~”
除此之外还说了很多。说那些话的时候,孟伯阳都是笑嘻嘻的,完全没有危机意识和国族认同感。
但是孟书兰意在仕途,听到弟弟如此详细地向自己阐明社会危机,便以为他的吊儿郎当既是在掩饰他对大夏的失望,也是在激励自己奋发上进,早日上达天听。
呜呼!孟伯阳爱国竟如此深沉!
姐姐一定会努力,把你本人送到皇帝面前的!
所以孟书兰入朝之后,不管是在武媚上面还是在武媚下面,都在向她举荐孟伯阳。
而今日韩玥关于孟伯阳的奏章奏上来,孟书兰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趁机对着皇帝一顿经济学输出。
孟书兰:哈哈,感觉自己好像穿越者。
武媚听得一脸懵:朕的内阁何在?朕的户部何在?
方秋堆起营业微笑,然后彻底走神:诶~不要跟礼部官员说这些啦~方秋不懂啦~
远在闽南的孟伯阳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