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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要想真正地收上来田税,必须增加国有土地,吸引农民耕作,孤立地主,在地税的负担下,地主必须降低地租吸引农民耕种,否则只能卖出土地。
贾珣回到沈阳后,一直入夏,才见到桥东山。
对老上司,贾珣还是极热情的,又合计了如何土改的问题,基本还是认为应该打一场。
但怎么打,如何利用战争达到目的,还要再和手下人完善下细节。
在桥东山离开后不久。
丘温又来了。
这是他第二次来,自从上次表明来意后,一直没再联系。
一见到贾珣,开门见山道:“将军,天予不取,反受其咎,草民有一计,可一石二鸟,帮助将军走出困局。”
贾珣道:“我有何困局?”
丘温道:“将军之困,说来也极简单,不过将军所欲行不得行,上下不同心罢了。”
贾珣道:“人之所欲无厌,人之所利相别,这话放哪里都是一样的,先生莫非欺我年幼?”
丘温道:“实不敢有此心,观将军乃天生之圣人,有大悲悯之心,虽于名利场中,却自有一番利民之心,欲有所为,必先得利剑,方可披荆斩棘。”
贾珣却摆手道:“此话休说,我不爱听你们酸儒那套话术,若果然有妙计,可得建功,对你所求,我会尽量满足。”
丘温起身,施了一礼,在屋里踱步,如是道:
“此计分三步,其一为破,其二为分,其三为化。”
“所谓‘破’,便是阻扰女真扩张的计划,女真人是诸多部族整合的,必须以不断扩张的利益来维系一体的关系,一旦受阻,其中便会动摇。”
“所谓‘分’,便是绕开其首领,和各部族分别做生意以分其利,利可以使人,亦可以制人,使下无所仰于上,则上无以制下,内相争,则外无力也。”
“所谓‘化’,输入文化,变其风俗,极其上之享乐,使下之安逸,损其战力,招徕俊民。”
“行此计,东北可安。”
贾珣拍案而起,笑道:“先生妙计,然而却送错了人,岂不知忠靖侯亦在此间,爵位尊显,可行先生之计。”
丘温摇头,道:“将军,只待将军将此计送于忠靖侯,则事可成。”
贾珣道:“先生之计,太简略了,如何破,如何分,如何化,都是泛泛而谈,在下才疏学浅,不知如何施行。”
“破军之机,就在今秋,征收田税,地主必以此加租,租重则逐民,民怨则有乱,若从而用之,以此民为驱逐,从军征伐,得地则免其租,税则与旧地同,民必从,外则和蒙古,以截其后,汉军非无勇也,利未泽于下也,使得军功粮饷可遍于士卒,胜负之数,在我军矣。”
“分利之机,则在商贸,桥大人主市易司以来,与户部相争尚可得胜,今于北地招商,建厂,修路,则辽东之苦寒,遂成工商之江南也。”
“所以化人,草民所不知,将军必有良策。”
贾珣闻言,也不由大笑起来。
并非此计不好,而是故意留白,不逞其智,倒颇得其心。
贾珣问:“你不辞辛苦,意欲何为?”
丘温道:“复仇。”
“谁是你的仇人?”
“杀掠之贼寇,怯弱之领军,坚固之堡垒,饮血之制度,皆吾之仇敌。”
“魏无极和你有旧?”
丘温笑道:“不过数面之交,话都不曾说的。”
“你倒对他上心。”
“是个有才能的人,只是不逢时罢了,若在开国时候,不定也有个国公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