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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并不能改变既定事实的存在。
我每天都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安安,或者高考以后就和他提分手。安安的性格大大咧咧,他并没有感觉我最近的情绪变化。他每天都照常约我出去,我拒绝他也不会说什么。
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所以对于倪波老师的关心总是很受用。
我还是重复做着类似的噩梦,似乎怎么也摆脱不掉,炎热的夏季伪装了我对待噩梦的暴汗。半夜醒来现在变成了常有的事情。
我经常收到老师给我发的短信,无疑是道歉,我对这种道歉并不关心,我也不需要道歉,我只是想我没有办法去和安安解释。课堂上,老师的眼神对我来说不再是充满阳光的,而是丑陋的。我比以前更加逃避他的关心,他每次叫我去办公室。我都无法让耳朵去欣赏来自他发出的声音。
但是这些不适感,我都没有告诉过老师。我只是把那件事情当做真实的噩梦,让我自己困惑。
手机提示来自安安的短信。
(晚上一起去吃肯德基吧?你已经很久没提这个要求了。)
也许这个时刻更适合坦白,无所谓对他的高考有什么影响,我是一定要说的,对。就今天说。
我回复到(我们晚上学校后的山下见面吧。)
我想好和安安分手了,我无法接受安安对我每天的问候,这对我来说无疑是折磨。
“最近老师情绪不是很高涨哎,我去他家补习,他每次都忘记自己说过什么。”
“安安,我想跟你说一件事情,但是我希望这件事并不会影响你的高考。”
“什么事?”安安依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我被老师摸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你就当是摸了。”我忐忑不安期待着安安的回复。
“摸了?摸哪里?什么时候?是与那封信有关吗?那封信说了什么你一直没有告诉我。”
“总之,这些你可以不用知道,我想我们也许并不合适。我实在对你期望的大学提不起任何兴趣,我不喜欢学习,我压力真的很大,我想高考结束就回老家。”我在想着那些不让人信服的借口。
“不会的,以你的成绩考上那所大学并不难。你告诉我,他怎么摸你了。你放心,我会保护你。”
“好了,这件事就过去吧,你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发信息了。”
我转身走了。安安并没有喊我,之后也并未在找过我。安安对我的感情更多的是依赖,他已经习惯身边有我,他认为水到渠成的表白是正常的流程,大学毕业结婚也是正常的生活轨迹。他好像除了我,并不觉得其它人在适合这个“职位”。
高考结束了,安安没有任何悬念的去了他理想的大学,他有时也会偷偷看我,他可能在心里已经无数次臆想这个摸的动作究竟是什么。我在高考结束后并没有回老家,而是去和安安不同的大学,选择了心理学专业。也就即将大学毕业后,奶奶去世了。
步入社会的我找工作似乎不容易,所以我很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所以我也在一边工作一边学习等待考取证书。那件事向一块石头压着我,我以为不联系当事人我可以慢慢淡忘,但似乎并不是这样。它像小虫子一样平时不会出现,但偶尔会你眼前爬行。告诉你它永远存在,并且消失不掉。
安安出国了,我与他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了。也许当初我不该告诉他,我的生活可能会很幸福。
卢嘉陆的出现打破了我循规蹈矩的生活,他对我的表白向海浪一样强势,不由分说也不允许听见拒绝两个字,他会想尽办法劝你接受他所认知的事情。强势的性格使我无法回避,天生逆来顺受的性格促使了他对我态度的压迫。
他认为我就应该是他恋人。
他认为我就应该是他爱人。
他认为我就应该是他妻子。
他认为我们一定是结婚,叶馨馨与他的照片并不是我想逃离世界的导火索。我报以爱的世界,世界回报我的总是失意。我总是在积极向上的生活,我每天倾听患者的故事,为他们排忧解难同时也在疗伤自己。心里,身体,灵魂。这都是我想拯救的。
身上无数的伤痕把我打回现实,它的疼痛带给我的是一次又一次的提醒。它在提醒我世界并不美好,受伤的检查报告已经堆成小山,每次卢嘉陆都会带我去不同的医院治疗。直到最后我选择放弃,自愈也许是最好的药方,一切事情都是这样。卢嘉陆的膝盖跪的最多的可能就是我了,五年来我每次逃离都会被他的膝盖所折服。他跪下哀求的样子是我能想到最好的报复手段,求我吧,求我原谅你,告诉我你离不开我,告诉我与你外面的女人相比。我才是最重要的。无所谓疼痛,人生在世迟早会离开,我的结局早就由我自己撰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