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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季札的情况比较特殊,自吴王寿梦起,便要公开传位给他了,但是他都拒绝了。
先是让三位兄长担任吴王,后是让给两位侄子担任吴王。
算上吴王寿梦的话,公子季札已经前后历经六任吴王了。
且这后五任吴王,心里都清楚,自己的王位是公子季札不要,让出来的。
若真如他所言,一切都是他主使设计的,我丝毫不意外他能做到。
这么多年来,他在暗中积累了多少力量,也就可想而知了。
甚至可以断言:即便是吴王阖闾,他在上位仅仅十数年,他对于吴国真正的掌控力,也远远不及这公子季札。”
工赐忽然感觉一阵心累,这样一位吴国的无冕之王,要拿捏他,拿自己还不是任其捏扁搓圆?
唐婉见工赐神色,嫣然一笑道:“申侯,其实情况远没有你想得那么糟。
你想呀,公子季札再如何强大,他也是吴国人,与你只可能是友,绝不可能是敌人。
只要你的存在,不会损害吴国,他又为何要害你?
即便是你如今不愿意为他效力,他也不仅仅只是软禁你吗?
暗面的无冕之王,也算是吴国的君王,他之所以如此做,不也是为了能使吴国能够更加强大吗?”
工赐闻言,豁然开朗,可谓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对呀,我又不是他的敌人,怎么也算是他的臣子呀。
工赐:“还真是旁观者清,听君一席话,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
看来之前没能早点告诉你,倒是我自己的损失了。”
唐婉:“你不过是潜意识将他当成了反贼而已,天然放在了对立面,这才一直防备着。
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暗自神伤,继而陷入了精神内耗。”
工赐忽然灵光乍现,拿着水杯的手忽然停顿在了半空,若有所思道:
“按照你的说法,将公子季扎也当做是吴国的君王,君王对臣子坦言全盘计划,让臣子为他所用,好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而他将我软禁在此,真的只是为了迫使我屈服吗?”
唐婉也斟酌道:“还是…另有更深层次的用意呢?”
工赐不由望向窗外,陷入了沉思:孙武与伍子胥选择中立,是否也是将公子季札,视作了吴国的阴君。
明君与阴君之间的斗争,选择了中立…
。。。
回到楚国郢都,吴王阖闾依旧在楚王宫中夜夜笙歌,醉生梦死,活得那叫一个舒坦。
后宫佳丽三千,每天换十个不重样的,日夜操劳,也得要近一年了。
再说伍子胥,在掘墓鞭尸,将楚平王挫骨扬灰后,无视了申包胥的来信警告,禀过吴王阖闾后,率领大军去追击楚昭王了。
楚昭王被工赐拦路抢劫后,原本是藏在窦家,可是窦家上任家主就是被费无极害死的,也算是楚平王的锅,楚昭王不敢久留,又逃去了隋国。
隋国本身也非铁板一块,有心人泄露楚昭王的踪迹后,伍子胥领兵前来,围了隋国,要求隋国交出楚昭王。
隋国原是楚国的小弟,交人吧,得罪楚国,将来楚国万一死灰复燃,肯定会被秋后算账。
不交人吧,伍子胥大军围着呢,楚国都挡不住伍子胥,他小小隋国也是自身难保。
于是乎,隋国国君也选择了归咎神明,将选择权与责任都交给天命来决定,确实是个好办法。
太卜用周易蓍草占噬后,得到的卦象为否极泰来:楚国气数未尽。